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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第2页）

&ldo;你是慈善性的服务。&rdo;

&ldo;你们律师总是会想出这些字眼来形容。&rdo;

&ldo;一个男子带着一杯咖啡和一份《纽约时报》坐在小公园的板凳上。另外一个男子走过来，射杀他，然后逃走。就这样，对吧?&rdo;

&ldo;到目前为止是这样。&rdo;

&ldo;死者得了艾滋病。这会是什么，反同性恋分子吗?&rdo;

&ldo;拜伦是异性恋者。他吸过毒，因为重复使用针头而感染艾滋。&rdo;

&ldo;所以搞不好凶手是个消息不准确的反同性恋分子。或者反过来，是因为好心而杀他。你是这么想的吗?&rdo;

&ldo;你说的都有可能。&rdo;

&ldo;还有另外一个可能。你看这个意外和我们的朋友威尔会有任何关联吗?&rdo;

&ldo;天啊，&rdo;我说，&ldo;我想都没想过。&rdo;

&ldo;现在你想到了?&rdo;

&ldo;想到了，不过又抛开了。&rdo;我说，&ldo;如果两者有关，我会觉得很意外。威尔并没有事先宣布，也没有事后夸耀。而且死者完全不是公众人物。会有什么关联呢?&rdo;

&ldo;非常随意，&rdo;他说，&ldo;而且非常没有意义。&rdo;

&ldo;所以呢?&rdo;

&ldo;威尔的目标都很特定，他会事先宣布他的目标，然后告诉对方他为什么要杀他。&rdo;

&ldo;没错。&rdo;

&ldo;这是他的正式目标。&rdo;

&ldo;你认为他还会私下杀人?&rdo;

&ldo;谁知道?&rdo;

&ldo;那又是为什么呢?&rdo;

&ldo;这一切哪有为什么呢?&rdo;他说，&ldo;看在老天的分上，干吗要杀我?也许他喜欢杀人，永远杀不够。也许他计划要射杀我，想先找个容易的目标、一个不会防备他而且身边不会环绕着保镖的人来练习。也许那次杰克逊广场上的小小行动是一场彩排。&rdo;

这个想法很有趣。乍听之下很天马行空，不过相当刺激，于是我开始提出别的可能性。我们扯了几分钟，然后惠特菲尔德说：&ldo;我不觉得两件事有任何关联，你也不这么觉得。可是我不明白你为什么不肯花两天时间去查查看。别退还我给你的钱，你总能找出方法来赚的。&rdo;

&ldo;如果你坚持的话。&rdo;

&ldo;我坚持。比起我给可靠侦探社的保镖费，给你的那些钱只是零头而已。一天要花四十八个小时的保镖时数，还有加长型轿车和司机，外加其他额外的支出。算一算就知道了。&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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