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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能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平白地编些话来唬本宫,还不知你想什么想得入神了,自己笑了都不自知!”
啊呀,我笑了吗?知春有点心虚地想,殿下别不是来诈我的吧。见沈遇星气得一双美目带上水光,终于是怕这位祖宗把自己气狠了,赶紧低头认错。
“殿下,好殿下,别气了,知春错了,”知春哄道,“但是知春真的没有想那信呀,知春刚才在想殿下,只不好意思教殿下知道。”
沈遇星呼吸一顿,神情似是有几分不情愿,硬邦邦地发问:“想孤什么?”
知春凑到他耳边,软声细语地讲些小话。“奴看到信笺上知春的名字,就想到殿下在书房里教奴写名字的样子,想到殿下教奴,又想到奴用毛笔蘸上殿下的穴水,拿您的大腿练字,一时想得有些开心了……”
他一听到她这样说,身子便先软了半截,若是知春只是现编出这些话哄他他怕是也认了。沈遇星脸上还是冷冰冰的,绷着声音问她:“真的?这便值得你开心了?”
“千真万确,好殿下,不然叫奴今后都吃不到枣泥糕了!”知春用自己心爱的糕点发誓。有点幼稚,但沈遇星这下却踏踏实实地信了,态度就跟着软下来了,只是嘴上还硬着:“呵,反正就是仗着孤总也短不了你的吃食。”
知春兀自一笑,隔着几层衣物都能感受到太子胯间那硬物抵着她的大腿,就知道这事被她摆平了。
书房到底是清净之地,知春平日里也是不敢胡作非为的,不过她今日存着哄人的心思,表现得就更殷勤一些,仗着身体娇软藏进书桌底下的空隙里面。太子上半身仍穿得端正,外袍一裹,只在底下露出一双光洁紧实的腿来,臀部悬空,只尾骨抵在椅边,双腿一分,将那道水汪汪的小穴现了出来,已经湿了。那肥美的蚌肉被知春用手指剥开,艳红色的肉豆泛着水光,气息腥甜,在知春的注视下羞得打颤,眼见着膨大起来。
知春只把脑袋凑过去,像舔麦芽糖似的转动舌尖,吸溜吸溜地舔起这肉缝里的果子。沈遇星压抑地闷哼了一声,一只手枕着下巴看向案上书卷,似在沉思,另一只手却是悄然握住硬挺的肉根,不徐不缓地上下套弄,竟是在自渎。
没有他的同意,旁人是不可随意闯入书房的,但候在书房外的宫人却不会少。是以二人并不敢公然发出声音,可只想着门外有人,太子的身体居然更诚实地兴奋起来,昨夜刚做了个尽兴,穴里却像是没被喂饱似的,只翕张着,径自地向外吐着淫液,一滴一滴地淌到地上。
知春也觉得更燥,殿下平时叫得淫浪极了,情动时止不住的呻吟尽数都憋在了喉咙里,想来也是委屈极了,手掌一摸便是一手的水,放在平时早就什么屄穴好痒、知春快操进来之类的乱叫一气了,如今却只能可怜地忍着,只泄出几声猫儿似的嘤叫。可怜得紧,也可爱得紧,燥得她心里发痒,甚至颇有几分坏心思地想,倘若自己再卖力点,殿下那被一操弄就发昏的样子便现出来了,怕是有几个宫人在他前面站着都会不管不顾地高潮呢。
她便舔得更用力了,花蒂被舔得酸爽麻痒,感觉蔓延到四肢百骸,让身体微微哆嗦。手指只在他湿滑的穴口打转却并不进去,痒得那小穴一张一合,喷涌出潮水,这水怕是够知春在沈遇星腿上写下几十遍的知春了。他上下套弄着那通红的肉茎,却有些不得其法,几分难耐地蹙起了眉。说来却觉得有些羞耻,往往是要女穴得了趣,这处方才能被操射出来。知春说他是要挨操才能操起来女人的,确实是也没说错。是以穴里更觉空虚,直想要知春捅进那骚穴里止了这股痒意。
可他仅剩的理智又拦着他不出声,否则难保自己一时发昏叫出什么得不了的浪话,就只能主动着把那穴往知春手指上凑,让她进来。这水穴已经淌得他腿根都觉得湿凉了,知春却只用手掌揉那软烂的穴口,像是嫌他发骚似的,一扬手拍了一个巴掌,麻得他腰背都绷直了,可知趣儿的身体却往前凑得更前,双腿大开着,尤嫌不够似的,只巴望知春再多打上几次,直到咬着袖子腰部悬空,就这么抖着小喷了一次。
等到知春的舌头舔上那口水穴时,他脑子里就已经不剩下什么了,满脑子只想着知春操我,那两条修长的腿被架在桌角,分得更开,整个人是半仰在椅子里的,但凡有人闯进来,就只能看到当朝太子面色潮红,胸口起伏,双腿大张着被他的宫女舔着淫乱的屄穴,喷出来的水近乎打湿了女子的衣襟。
他决计是不会让人看到自己这副光景的,但不妨碍他去想象——知春就总爱描述这种下流的场面羞辱他,堂堂太子只不过是会被宫女舔着小逼就高潮喷水的下贱货色,于是更因这想象而全身打起了哆嗦,知春的舌头虽比不过手指的纤长,一截软舌又热又灵巧,而且拿舌头去舔又是比手指肏弄更亲密的事,他便因着这份亲密而更是情动,只咬着指关节兀自地压下呻吟。
这花汁淌了知春满嘴,尝起来有点甜丝丝的, 知春其实是喜欢的。这水好像总也吸不完似的,知春有时候也怪好奇的,不知道太子哪里来的那么多的水,但知春总是跃跃欲试,想榨空沈遇星的汁水。她甚至还挺大逆不道地想在御花园里试一试的——她知道有些不当值的宫女侍卫会趁夜里在花园里私会,倘若太子殿下肯在那儿和她来上一遭,喷出来的水就全当作伺弄花草的养料了,倒也有趣。她在脑子里这么漫无边际地想着,就没把控舔舐的力道,一下比一下来得凶,没发觉沈遇星的腿根越绷越紧,花穴跟着一阵抽搐,紧接着便是腰肢一挺,微微悬空,那清亮的淫液尽数涌出穴口,溅了知春一脸。知春见那穴口仍一收一缩,像还是渴得紧了,只又把脑袋凑上去,舔上那抽搐的红艳水穴。
“唔、呃……!知春……”他终是忍不住地小叫了一声,手背半掩着唇齿,目光似是迷蒙了,身子又从椅子上滑下来一截,腿就张得更开,一副任君采撷的姿态,那处的水就像总也流不完地往外喷涌,那柔软的小舌舔得软肉熟烂,淌了满地的水。他单手摸着知春的脑袋,她头上的簪花跟着知春身体的起伏微微晃动,他的穴里又一阵阵地绞紧,下半身酸胀得紧,只想着把那股子让人发酸发痒的骚水都统统泄出来。
“呃、啊啊……嗬……本宫的水、就这么好吃?喜欢就再多舔些,全都是你的……”知春不答,只埋头吸吮他淌出来的汁,舔得他腰背微弓,手指抓紧知春的肩,屈起的骨节隐隐发白,只剧烈地喘气,“唔、好、继续、继续,小屄被舌头操得好舒服——唔唔——”
知春见他真是情动得发昏了,只觉得太子真是好骗,若不是遇上知春,只用这身体就能要挟了他,这样想着,心里却是软了一下。这副身体除了她是断不能被别的人看去的,她的舌头挤进肥厚的花瓣最后舔了一下颤栗的肉豆,随即微微直起身体,在松软的穴口感到空虚之前迅速插进了三根手指,指腹熟练地直直顶进那突起的软肉抽送,在他拔高声调之前就用另一只手捂住了他的嘴巴。
沈遇星则像是抓救命稻草一般地紧抓住她的腕,脸上潮红,一双美目泛起泪光,下腹拧着全身都哆嗦起来。好像全身上下就只有那么一处是有感觉的,又痒又酸,像是要失禁的快感激得他头皮发麻。他想收起腿来,可两条腿都这么搭在桌子上,维持着一个姿势久了,僵硬无力得不听使唤,只能有几分难堪地窝在椅子里,双腿大敞着,如同任人刀俎的鲜美鱼肉。那刚刚已然射出来的肉根又已半勃了,在胯间乱晃,似是羡慕那女穴似的,流出几滴透明的泪。
知春的手指操进来了,呜呃,捅到舌头操不到的地方了,好爽、爽得好像又要尿出来了、呜啊啊、孤的小逼又要丢了——
那比之前更汹涌的潮水霎时间喷射而出。透明的清亮水液就在知春和沈遇星的眼前,直直地从那双腿的肉缝之间射出一小道水柱,喷溅到桌子上。沈遇星“嗬嗬”地喘起粗气,本该觉得羞臊,但脑子又舒爽得一片空白,双腿垂了下来,竟是身体一颤,又淌出一道浅黄色的尿液,淅淅沥沥地滴在地上。
知春见他双目失神,下身狼藉,却不由更生一丝不自知的爱怜。只仔仔细细地替他用手指梳好凌乱的发丝,将他揽进怀里,让他慢慢地平复狂乱的呼吸。沈遇星只闭上眼,鸵鸟般地缩进她怀里,假装忘记了方才的狼狈,沙哑的声音有点有气无力。
“可开心了?”
“开心。”知春老实点头,那什么香囊、二皇子之类的,早就被丢掉脑后忘得一干二净了。她更开心地朝着沈遇星献着殷勤:“殿下去榻上歇会儿吧,奴保证把这里打扫得干净。”
“说得好像这不该是你打扫一样。”沈遇星却还是懒懒地窝在椅子上,伸出手抱紧了知春,心里却又盘算起要怎么搞起那个蠢货,总之余下的,就不该是知春知道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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