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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城习俗 上（第6页）

气。

我夺走了贝丝的童贞已经过了三天了，自从那一天起，贝丝就没有再与我或

与任何人说过一句话。她除了用厕所或吃饭以外，她把自己锁在房间里。还好这

时刚好她放冬假，不用面对其他人。我想再跟她道歉，可是她不里我。这样也好，

我其实也不知道要如何面对她。

不只大女儿不跟我说话，自从我回到家后，玛丽也是闷闷不乐的样子。她虽

然会跟我说话，可是都只是用一两个字回答我的问题而已。她会有这个态度也是

理所当然的事。她自己的女儿被自己的老公糟蹋了，她那有高兴的理由？

只有缇丝还是跟以往的样子对待我。我们刚吃完晚餐后，贝丝和玛丽都回到

了房间，只有我和缇丝还坐在餐桌旁。可能是她看着我愁眉苦脸，她对我说道：

「爸爸，你不能责备自己。你别无选择，你做也不是，不做也不是。可是大家都

知道你不做的话，我们全家会更惨。曾祖父没有做就已经牵拖到了三代的家人，

我不敢想像如果你也没有做的后果。你和姐姐虽然有了乱伦之性爱，可是我其实

很感激你和姐姐为我们一家做的牺牲。我知道不是我需要与自己的父亲做爱，所

以我可以说风凉话，可是你真的不可以怪自己。」

我也知道习俗这一切都不是我自找的，可是我还是觉得很内疚。我叹了一口

气回答道：「我知道，可是看着你姐姐和妈妈这么不快乐，我觉得很伤心。」

「嗯……」缇丝出声道。「你说她们不快乐？我看不出来耶。我知道她们怪

怪的，可是我并不觉得她们不快乐。」

缇丝看人一向都很淮的。所以被她这么一说，我也发觉她们母女比跟以前不

快乐时不太相同。可是这种情形跟她们以往不快乐的情形完全不一样。乱伦这种

事是严重多了。这样想着，我也不再去想它。

我虽然请了一个礼拜的假来拖延需要跟同事描述与自己女儿做爱的事，所以

这几天都没有做什么事，可是到了十点多我就因为心里上的不平衡而觉得非常累。

我走进自己的卧房时，看到玛丽已经背向着我躺在床上。我想起之前缇丝对我说

的话，可是我怎么样也看不出来她怎么有可能对所发生的事不感到不快乐。

我上了床后，玛丽转过身子看着我说道：「我忍耐不住了！」我以为她要骂

我对自己女儿做了这么无耻的事。可是她却激动地说：「我需要与你做爱！」

我不敢相信我听到的话。玛丽从来没有跟我要求做爱，所以「需要」这两个

字是更不可能听过的。而且这只是我糟蹋了她的女儿后的第三天，她怎么可能这

么快就原谅我？我一下子想不出来要怎么解释她的要求，我只有回答：「你没有

事吧？」

玛丽继续看着我说道：「我们做了爱就没事了！」

惊讶的我站在床边无法动弹。我就这样看着玛丽扑过来把我的短裤和内裤一

起脱掉。我的阴茎更本在这种令人迷惑的情况下无法变大。可是玛丽居然用一手

把它抓住，然后把软软的它含入嘴里。我不记得上次玛丽给我口交是多少年前的

事了，我只知道那是我们有孩子之前。这一串不可思意的事让我以为我在做梦。

可是我会做梦也因该会梦到贝丝吧？毕竟她是我多个月来第一次做爱的对象，也

是我有过最好的做爱经验。可是我眼前的确是我的老婆玛丽为我口交。我现在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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