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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只手抓着李子仁的腰把他拖向自己,臀缝抵在自己胯下鼓起的一包上,“现在,告诉我你受谁的委托。”
纯粹是个傻逼问题,答案大家都心知肚明。唯一的作用就是强迫他学会屈服,从而达到破窗效应。
那人自然知道他的目的,因此默不作声,只是挑衅的看着他。
“你受谁的委托。”他重复了一遍,对于一个没事喜欢给不听话的人脑袋开瓢的人来说,这已经是难得的耐心了,虽然他也并不指望这只野猫这么快就能学乖。
果然,他得到的依旧是沉默和挑衅的眼神。
猫不听话需要打,人不听话怎么办?操一顿就好了。
人早年习得的某些恶习会陪伴他们一生,哪怕再惨烈的教训也无法彻底抹去这些痕迹。就像一道伤疤,即使用一道更深的新伤覆盖,旧伤疤也不会被彻底抹除,总会在某个瞬间——沾上凉水、温水、热水、人的肌肤的时候生出一股痒意。
对沈云来说,操人这件事永远是他潜意识里解决问题的最佳捷径。
所以他毫无犹豫地伸了一根手指捅进李子仁幼嫩的甬道。
过于干涩的甬道被粗暴的进入,加上他的手指常年积累的茧子摩擦内壁很快造成了出血。沈云感受着不同于润滑剂的滞涩液体,李子仁因痛苦或羞耻而抽出的嘴角并没有给他带来多少快乐。恰恰相反,这张脸,这个表情和手上的触感竭力将他带回到一个大雨滂沱的夜晚,闷热到窒息的憋仄感,男人汗水的臭味和乱七八糟的房间,还有其他的一些什么。
也许触感始终是打开记忆最好的钥匙。这么多年过去,他以为自己早就忘记了那种怅然、仇恨和恋慕混合的眩晕感。但是他的手指一碰到那些血,记忆就像洪水一样倾泻而来。
他和自己较劲一样抽出手指,下床取来润滑。但没拿套子。
有了润滑液的帮助,手指的进出变得轻松了很多。他用拇指轻轻按压着阴唇前端的肉粒,两指扫刮着内壁,女性器官的前四厘米神经分布较为密集,因此快感也比较强烈,配合阴蒂的刺激不需要非常多的技巧就可以让李子仁高潮。
果然费了不过几分钟功夫,李子仁的前端就已经湿漉漉地挺立着,血脉偾张,跳动着准备射精。就在他喘着气要喷发的那一刻,沈云的拇指狠狠摁住了阴茎上的小孔。
“呜,放开,哈啊,放开——“即使是再优秀的特工也无法抗拒生理需求,李子仁摇着头摆动着细腰,想要获得释放。
“你受谁的委托。“他又问了一遍。
“操你妈的人渣啊啊啊啊——“
沈云狠狠掐了一下李子仁阴茎的顶端,那根肉棒随着主人的惨叫逐渐软了下去,垂在沈云手里。
精液回流的感觉并不好受,但是被迫终止高潮后又被强制拉上高潮才是最痛苦的。
沈云深谙这一点,因此左手又开始动作,加进了一根手指在敏感的甬道里开拓。
这回的刺激显然更强烈,李子仁恢复了一些力气的双腿无力地踢蹬着床垫,把被子弄得乱七八糟试图躲开快感和折磨。他的手——姑且称之为手吧,在床垫上锤出一个小坑,却没办法帮他脱离困境,连在沈云身上留几个抓痕都做不到。
身下的小洞已经扩展到差不多了,沈云抽出手指,小穴被开发后无法马上收缩,吐出一股股粘稠的润滑液和体液的半透明混合物。
他把人翻了个身,俯身压上去,像最原始的野兽交媾。
李子仁的前面又颤颤巍巍地立了起来,他微微塌腰用龟头磨蹭着床单,留下一股暧昧的痕迹。根据他的经验,这种姿势本身没什么乐趣,只是会让下位者多一点羞耻感罢了。这是掌权者的无聊把戏,可惜他除了配合无从选择。
“我再问一遍,是谁,指使你的。”身后的男人压在他背上,一只手向前伸展,将他双手的手腕扣在床头;另一只手恶意地撸动着他的前端,拇指碾在敏感的冠状带上不轻不重,撩拨着他的欲望却又不肯给他个痛快。而男人火热的性器就抵在他的穴口,那个未经人事的小穴正因之前受的刺激而颤抖着吐出清夜,滑腻的液体随着柱体的摩擦粘到性器上,在空中拉出一道细丝。
他咬紧了牙关才把呻吟咽回肚子里,开口时牙关不住地颤抖,吐出的话语却字字清晰语义明确:“我——操——你——爸——爸——“
男人眉头都没皱一下,挺身整根没入穴中。他被过度的疼痛扼住了尖叫,除了把被迫握紧的拳头扣进床单里,双腿在男人的膝弯外侧打着颤磨蹭本能地祈求他停下什么也做不了。
但是男人不顾他一切的推阻,烙铁一样的柱体破开层层软肉,无视他们的纠缠和阻碍,终于顶到了尽头。
“呜……“他没收紧的牙关终于漏出了一声呜咽,像是对被迫失去的什么的挽留。
男人不等他适应,开始在他身体里猛烈地抽插,囊袋甩在他屁股上发出啪啪的羞耻声音,女穴受到刺激,本能地分泌出更多液体,水声混合着肉体拍打的声音,在酒店的顶层显得分外淫靡。
他数不清到底被插了多久,那根灼热在他体内打桩一样进出,把他操进床单里。他上身完全使不上力气,腰被沈云提着,摆出一个翘起臀部的姿势好像是主动求操一样。
真恶心。他有生以来第一次如此痛恨自己的身体。痛恨这个多余的结构。
当一个人前半生顺风顺水的时候,怎样的缺陷都不足以彻底伤害到他。年幼的时候他的双亲可以为他打点好一切,嘲笑他的人自会收到惩罚;校园里他有最敬爱的师长,最忠诚的弟兄,他将不谈恋爱视作自己成绩斐然的微不足道的一点小代价;而成年以后,他再也没有让任何人——无论是敌人还是战友知道他无足轻重的小秘密。如果那真的是个无足轻重的小秘密的话。
所以直到今天他才发现,他并没有想象中的坚强,也并不如自己所相信的那样不在乎身下的那个小洞。当沈云按着他拿那根肉棍捅进来的时候,他无法压抑心底里那本能的恐惧,那该死的,属于雌性的被压制的恐惧。
这对于一个骄傲的人而言无异于青松被折断枝干,雄鹰被斩去翅膀。
他不知道那人到底是什么时候射进来的,温凉的液体灌进他的甬道,内壁被浇灌和填满的感觉只让他感到恶心。
“放心,你的体质不像女人不会轻易怀孕。好好夹着,大补。“沈云不知道从哪儿掏出一个假阳具样式的软木塞堵住了往外汩汩冒着白色液体的小穴。
李子仁闭上眼睛,只觉得天旋地转。
注释:提到的这几个都是被抓的或者被击毙的大毒枭。生前都不怎么干人事,属实人间败类。读者如有兴趣可以查查这些渣滓都干了些什么鸟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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