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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是或不是（第2页）

他将手指伸向前方并向后延伸出一段长长的手臂来支撑身体，同时通过指尖与空气接触发出强烈的声响，以吸引周围人注意。

接下来，他利用手掌和手腕的转动加速前进；接着向前滚动；最后后退到地面上。

停止运动，结束射击！开始攻击！发射！

瞄准！接着又是一刹那间的动作拉开了距离。

自认必中一击，但又穿过了对方的尸体，天驹心中的震惊可想而知。

他很确定面前这不是幻觉和幻术的效果，但是长枪穿过彼此也是真的。

据天驹了解，能产生这一影响的办法只有两种。

一是在空中飞行时产生一种神奇的力量；二是利用空气中存在着的能量进行攻击。

这两种方式都能达到一定程度的作用。

前者是最基本也是最常见的，后者则比较高级和神秘，两种说法不一。

但本质相同，各有侧重，功能各异，用途广泛。

其中之一是空间魔法这一高端运用，它通过把身体移入不同层次的空间，从而对该空间中的各种攻击行为进行免疫。

另外一种是十二使徒中独特的技能“选”。

“选择”是使徒们所特有的技能，别的人，即使上帝也无法具备。但在现实中，选择也可以运用得恰到好处——在别人无法做出正确决定时，你却能及时调整自己，作出最明智的抉择；或者在别人做出错误决策后，你依然能够果断采取行动。这是为什么？答案很简单。因为规则！规则就是规律！法则！规则！规则？什么？所以，对方只能另辟蹊径。

好大的怪物！

自觉这一点，天驹心里暗暗嘀咕。

类似这样把身体移入其他维度空间中的技能，就算是游戏时代，也只需要极少数人精研空间魔法，由顶尖法师来驾驭。

能在这个年纪掌握这么高的空间魔法即使放在游戏时代，估计也能以怪物的名义出现。

如果在战役打响之前就明白了这一点，天驹可能就放弃了战役，把逃离这里当成了获胜的条件。在那之后他一直认为自己已经死了，就像一个被人遗忘的英雄一样。

在这之前，天驹一直在等待着一个机会，可以把他从战场上带走。

这样做可能吗？不一定！不会。

肯定不行，肯定不能！怎么办呢？怎么办？答案很简单。

办法很多！可如今，天驹对胜利信心百倍。

替他发现对方胸前有个小伤痕，是先前朗基努斯的枪刺中留下。

伤口非常小，即使没有仔细观察也完全无法察觉，所以即使周正洪也没有发现他受伤了。

他是一个勇敢的人，面对着巨大的压力和危险，他没有退缩，而是以顽强的毅力克服了一切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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