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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曾同历生死危局,吴征也是天泽宫十余年来唯一一个正常人——唯一一个真诚关心玉茏烟的正常人。玉茏烟在宫中孤独无比,至今没有疯去已是极为了不得,但她的脆弱也是可想而知,说句一碰就碎也不为过。吴征就是那个让她心碎的人!
她话中的矛盾,甚至为了达到目的不得不利用吴征,却又满心不愿的挣扎与矛盾正因如此!
吴征定了定神抬步跨过宫门。天泽宫依然冷冷清清人影不见,侍女早早被赵立春打发到了别处以防万一。只是宫中干净了不少,摆设如竹椅等物看着虽老旧却显结实,显然赵立春平日里花了不少心思。宫中有了人暗中照料,玉茏烟的日子当是好过了许多。吴征能狠下心来许久不探视也因对赵立春的信任,玉茏烟并非蠢笨之人,从一应之物俱各短缺的凄凄惨惨到温饱无虞,其中因何人的缘故当也心知肚明。
吴征知晓自己在玉茏烟心中印记已然极深,平日每一顿饭食,或是掖庭为她悄悄更换些用度之物时,她难免都忆及吴征。比之与陆菲嫣的朝夕相处无微不至,待玉茏烟当然冷落许多,但同样温暖心房。
吴征一步一呼吸,脚步声并未刻意放轻,每一回来此均如是,不愿吓着了玉茏烟。果然刚入寝宫不久便传来一阵细碎的脚步声,女子娇呼道:“是谁?”
她呼吸急促,语声饱含惊慌与紧张,更有几分欢喜。宫中凄凉,打发时光的方法并不多,回忆他的一言一行甚至是脚步声都是最为快乐之事。这脚步声已太过熟悉。
“玉姐姐,是我。”
“你!你……”
一月不见,玉茏烟的肌肤更具红润光泽,炎热的天气里发梢上尤挂汗珠,红扑扑的脸蛋上却是愁容满面,实在我见犹怜。吴征笑得自然,玉茏烟却吃惊不小:他怎地称呼姐姐,而且他的目光怎地……
更让玉茏烟吃惊的是吴征一步步走了上来将她横身抱起,又一步步地向床沿走去。他不是没有因面前的绝世容颜意乱情迷的时刻,可现下男儿并不冲动,也未因某种情愫而昏了头。他只是坚定地抱起她,一步一步地走着,结实而有力的臂膀抱得稳定又紧实,仿佛绝不会放开。
玉茏烟惊慌失措,今天的吴征格外冷静,又格外不同。她隐约感觉到要发生什么大事,看似平静的波涛片刻后就将变成惊涛骇浪将她淹没。她不住踢着腿扭动玉躯想要挣脱怀抱,可两只大手犹如铁钳一般抓紧了自己,拼尽全力的扭动只是徒劳。她想高声呼喊,声音却不受控制似地发不出来,转作若有若无的娇媚浅吟。
不论玉茏烟如何挣扎,吴征只是沉默而温柔地望着她,在床沿坐下将美妇放在腿间。
“不要这样……”玉茏烟俏脸飞红,正如芍药笼烟般哀声道。
本以为软语哀求能换来男儿的怜惜与克制,不想吴征缓缓低头,火烫与粗重的呼吸扑面而来越来越近。玉茏烟几连呼吸都已停滞,男儿的面容在眼前逐渐变大清晰,好看而英气,又逐渐变得模糊,只剩一双明亮而深沉又透出些许邪气的眸子。
四片唇瓣贴在了一起,呼吸相闻津唾交融。美妇的唇瓣柔软如棉中又透着一股好闻的异香,她分明慌张失措,可双唇仍熟练地吸吮,一条丁香小舌更迎合地轻吐纠缠了上来。吴征心中暗痛,两人已不是第一回亲吻,可她的动作始终如一,奉迎似乎已成了她深刻神魂的本能。那凄婉哀怨的神情全然看不出一丝抗拒之意,只剩祈求男人温柔疼惜莫要粗鲁。若非打小日复一日的训练又怎能如此?
夏季的丝衣既薄又轻,男儿粗糙的大手轻易从宽松的领口探了进去。粘腻的汗渍未叫滑若丝缎的肌肤减了半分柔美细嫩,反增加了更为清晰的手感,令被侵犯的一只美乳被掐握得乳脂四溢,五指深陷。
那美乳熟若玉瓜,手掌自根部托举着外沿时,即使玉茏烟仰躺的身姿亦能深感沉甸。其形如一只极为饱满的纺锤,两乳根部几无缝隙丝发难容,丰满得不可思议。
吴征的大手肆意妄为,掐握时凝脂般的乳肤自指掌间溜过,稍一用力便将乳肉挤出手掌下沿,自然而然地向上滑攀。峰顶勃起的莓珠极圆,仿佛一颗含苞待放的花蕾,此刻正坚挺硬翘,诱人品尝。
玉茏烟不知吴征今日因何放肆如此,双臂胡乱摆动欲拒还迎,口中呻吟之声又甜又腻:“不要……”
艰难挤出的抗拒声刚落便觉身上一凉,仅有的薄衫已被扯落。上身两颗幼嫩乳珠如雪地梅开,胯间一抹又浓又密的乌茸又如冰晶点墨,一身肤光如雪之下极为吸引视线。
吴征始终未开口说话,此刻强硬坚定又温柔地放开唇瓣顺着修长玉颈吻至胸前深吸了口气。乳香极甜极腻沁人心脾,搅拌着女儿家的汗香更加诱人。视线中的乳肤白得几乎透明,不仅埋藏其间的青色血管清晰可见,甚至可见一颗颗的汗珠正自绵密的肌理中缓缓渗出。
仰躺而不改其形的美乳颤颤巍巍,荡若清波。吴征张嘴啃了一口,又将乳肉吸在嘴里一滑,轻而易举地将峰顶花蕾含入口中轻嘬慢尝,重啃快舔。
玉茏烟的呻吟抗拒声越发大了,却依旧婉转缠绵。“不要,不要……轻些……”,带着哭音的哀婉叹息声中,被摆在两腿之间的玉臀向下塌陷,腴润腰肢却拱桥般向上挺起,将肥美之极的乳肉全数送起,挤压着男儿脸庞。
“那就轻些。”吴征一下一下地舔舐着,一只手环过背脊反抓空着的左乳,以两根手指拈着蕾珠时而揉捏,时而反掐入乳肉里。另一手闪电般划过小腹探入芳草萋迷之地,准确地剥开两片极为肥满,嫩如新出笼馒头般的肉脂,深陷一片泥泞之地。
酥胸被亲吻捏弄得异常麻痒难忍,久违的快感如同男儿身上浓烈的气息一样,将自己轰击得神魂飘荡。两根灵活的手指像两只小蛇,一只正吐着蛇信逗弄着米粒般的肉蒂儿,一只则没头没脑地往溪流涓涓的小缝里钻。敏感的花肉骤然收缩抽紧,快感的电流蛛网般密布向着周身急速扩散。玉茏烟娇躯不停颤动,花穴奇异地一张一合,仿佛正一口一口地将侵犯身体之物慢慢吞入。
“姐姐好美,穴儿里又热又滑,还会吃东西呢。”吴征啃吻不停百忙之中呢喃着,丰沛的花汁正顺着手指汇入掌心,不多时便润得一手尽湿。
“你……你……莫要这样……快莫要这样……”玉茏烟死命甩动着螓首让一头垂落的秀发四散飞扬。可抗拒之心抵不过酥软娇躯诚实的反应,尤其花穴里清晰地传来手指的粗糙,一重一轻的快感正因自己不争气地迎合与回应。
“姐姐不觉得美么?可是这里已经好湿了,连……后面都润得透了!”吴征勾起手指忽然自蜜穴里抽出,指尖刨刮着几乎将花肉勾了出来。随即向下一滑,食中二指分别刺入前花后庭!
“啊……”急促尖细的呼声一闪即变为闷声呻吟。吴征快速抽送着手指,又及时以口相就封住玉茏烟的樱唇。
玉茏烟的花肉犹如小嘴不停地吸吮,后庭菊蕾曾遭死太监杨修明以拂尘之柄蹂躏多回,此时兼具紧致与松嫩,亦是一张一合。光是二指一前一后地被吸吮,从指尖处已传来畅快的舒适。吴征更以一手狠命揉挤左乳,以结实的胸膛挤压右乳,将玉茏烟周身上下敏感之所全数占满。
久旷的娇躯被男儿的时而温柔时而粗暴折腾得快感连连,玉茏烟死去活来。待得手指抵着一块粗硬肉球不停打着转儿挤压,玉茏烟双目猛然剧张,口中吸力大增香舌缠绕勾挑一番又伸入吴征口中深深索取求欢,随即娇躯剧烈抽搐着泄出一大汩花汁。
美妇泄得极为畅快,娇躯酥软得如一滩烂泥。吴征抽出手指刚想给一个安慰的拥抱,不想那具艳美娇躯忽然又是一抽,蜜穴中滋地射出一道水线,片刻后又是一道,再是一道。直到娇躯抽搐了六回,蜜汁也射了六回,美妇才终于失去了浑身气力,星眸紧闭晕去了一般。
一地花汁散发着甜美的馨香,吴征怀抱玉茏烟,心虽怜,意不变。只是胯下的肉龙又粗又大胀得生疼,这还是自步入天泽宫起便始终运转【道理诀】,才能克制着没将她按倒在胯下狠狠抽插。也直到今日,肉棒抵着玉茏烟的臀儿时才知她惊人的诱惑之力。
两人初见时玉茏烟趴跪在地上将臀儿高高翘起,比之现下的姿态当然更显这一具美臀的肥白挺翘,多肉丰腴。可将肉棒抵上去之时才能感受到它真正的妙处!
臀肤细嫩如奶酥,薄如纸页,更妙的是柔软得不可思议,仿佛一只饱胀的大水囊,轻轻一抵便是一个深涡。可想而知若是从后进入她的身体凶狠冲击之时,美臀必然被撞击得左右晃动不停翻波掀浪。堪称一具水肉淫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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