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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春的京城,惠风和畅,护城河畔的垂柳抽出新绿,如万千丝绦垂落,拂过波光粼粼的水面。岸边的青石路上,行人三三两两,或驻足赏景,或缓步闲谈,一派安宁祥和的景象。
林夏与李婷并肩坐在河畔的一棵老槐树下,青石凳被日光晒得微暖。林夏身着一袭月白色襦裙,裙摆绣着几枝淡雅的兰草,乌黑的长发松松挽成一个髻,仅用一支素银簪固定,清丽的面容在春日暖阳下更显温婉。李婷则穿了件水绿色的布裙,梳着双丫髻,发间系着同色的丝带,眉眼灵动,带着几分少女的娇俏。
两人是城南“清音班”的乐伎,虽身在乐籍,却凭着一副好嗓子和不俗的才情在京城小有名气。只是清音班并非那些高门大宅追捧的名班,平日里多是在街头巷尾或僻静处为路人献唱,换取些微薄的收入。今日天气晴好,他们便寻了这处人少景美的河畔,想趁着春光唱几曲,也算是给自己放个假。
“阿夏,你看这河水多清,岸边的花也开得正好。”李婷拨了拨身前的琵琶弦,清脆的声响与鸟鸣相映成趣,“咱们今日就唱那首《暮春行》吧,应景得很。”
林夏浅浅一笑,声音如浸过清泉般温润:“好,就依你。”
他清了清嗓子,李婷指尖轻挑,琵琶声如流水般倾泻而出,悠扬婉转。紧接着,林夏的歌声响起,初时如微风拂过柳梢,轻柔舒缓,渐渐地,声调转高,如黄莺出谷,清脆嘹亮,每一个音符都带着春日的生机与柔情。李婷也加入进来,两人的声音一高一低,一柔一俏,配合得天衣无缝,将一首《暮春行》唱得淋漓尽致,仿佛将河畔的春光都融入了歌声里。
“……东风软,花满径,燕语呢喃绕画楹。凭栏望,心自宁,一阕清歌寄此情……”
歌声袅袅,飘向远方,引得路过的行人纷纷驻足。有挑着担子的货郎,放下了肩上的重担;有行色匆匆的书生,停下了脚步,侧耳倾听;就连河上摇橹的船夫,也放慢了速度,让小船在水面缓缓漂流。众人脸上都露出沉醉的神情,仿佛被这美妙的歌声带入了一幅绝美的暮春画卷。
就在这时,一阵急促而杂乱的马蹄声由远及近,打破了这份宁静。一队人马簇拥着一顶装饰华丽的轿子驶来,为首的是一匹神骏的白马,马背上坐着一个约莫二十岁的年轻男子。
这男子身着锦缎华服,腰间挂着玉佩,手上把玩着一把折扇,面容俊朗,却带着几分玩世不恭的慵懒。他正是当朝户部尚书李嵩的独子——李晓杰。李晓杰自小娇生惯养,不学无术,整日里呼朋引伴,流连于花街柳巷,是京城里出了名的纨绔子弟。
马蹄声惊扰了众人,原本沉醉在歌声中的行人纷纷避让,脸上露出畏惧的神色。李晓杰却毫不在意,他勒住马缰,目光扫过人群,最终落在了槐树下的林夏与李婷身上。
当他听到那余音绕梁的歌声时,眼中闪过一丝玩味。待歌声落下,他拍了拍手,嘴角勾起一抹轻佻的笑:“好,好歌声!没想到这穷乡僻壤的,竟藏着这样一位美人儿。还有一位俏公子”
他身后的几个跟班立刻附和起来:
“公子说得是,这歌声可比教坊司那些庸脂俗粉好听多了!”
“何止歌声好听,人也长得标志啊,瞧这模样,真是绝色!”
林夏与李婷见来者不善,尤其是看到李晓杰那轻佻的眼神,心中皆是一紧。李婷更是吓得往林夏身后缩了缩,紧紧攥着琵琶的弦。
林夏强作镇定,站起身,对着李晓杰微微屈膝行礼,声音平静却带着几分疏离:“公子过奖了,我与李姑娘与歌相交,李姑娘当真是第一‘美人儿’,但他已和我情投意合。公子请回吧!”
李晓杰却催马向前几步,居高临下地打量着他,目光在他脸上停留许久,带着毫不掩饰的打量与轻慢:“寻常歌伎?寻常歌伎能有这般好嗓子?我看呐,是藏在这河边钓金龟婿吧?”
这话一出,他身后的跟班们立刻哄堂大笑起来,那些不堪入耳的笑声像针一样刺在林夏和李婷心上。
李婷又气又怕,小脸涨得通红,忍不住小声反驳:“我们只是在此唱歌,并未招惹公子,还请公子放尊重些!”
“尊重?”李晓杰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他翻身下马,一步步走到李婷面前,用扇子挑起他的下巴,语气轻佻,“小美人儿,脾气还挺大。本公子看上你们,是你们的福气。跟我回府,保你们吃香的喝辣的,比在这街头卖唱强多了。”
李婷吓得浑身发抖,用力甩开他的扇子,躲到林夏身后。林夏将李婷护在身后,冷冷地看着李晓杰:“公子请自重!我们虽为歌伎,却也有自己的风骨,断不会随随便便跟陌生男子回府。还请公子速速离开,不要打扰旁人。”
“风骨?”李晓杰嗤笑一声,眼神变得更加放肆,“在这京城,本公子想要的东西,还没有得不到的。你们两个,要么乖乖跟我走,要么……”他故意顿了顿,扫视了一眼周围的行人,那些人早已吓得不敢作声,“要么就别怪本公子不客气了。”
林夏心中一沉,他知道这些纨绔子弟仗着家中权势,向来无法无天。今日若是硬碰硬,吃亏的定然是他们。可让他们就这样屈服,他又万般不甘。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稳:“公子身份尊贵,何必与我等小女子计较。我二人不过是想在此唱几曲,挣些糊口的钱,还请公子高抬贵手,放我们一马。”
“糊口?”李晓杰挑眉,从怀里摸出一锭银子,扔在地上,发出“哐当”一声响,“这些钱够你们唱一年的了,捡起来,跟我走,这钱就归你们了。”
那锭银子在阳光下闪着刺眼的光,像是在嘲笑着他们的尊严。周围的行人纷纷低下头,不敢看这一幕。
李婷气得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拉着林夏的衣袖,声音带着哭腔:“阿夏姐,我们走,不要他的钱!”
林夏点了点头,拉起李婷的手就要离开。可李晓杰却上前一步,挡住了他们的去路,脸上的笑容变得阴沉:“本公子的话,你们也敢不听?看来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他对着身后的跟班使了个眼色,那些人立刻围了上来,堵住了林夏和李婷的去路。
“你们想干什么?”林夏厉声问道,心中的恐惧越来越深,但他知道自己不能退缩,一旦退缩,后果不堪设想。
“干什么?”李晓杰慢条斯理地扇着扇子,“既然你们不肯乖乖跟我走,那本公子就只好‘请’你们回去了。”
说着,他示意跟班们动手。就在这时,人群中突然传来一个洪亮的声音:“住手!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强抢民女,还有王法吗?”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一个身着青色长衫的年轻男子从人群中走了出来。这男子面容方正,眼神锐利,腰间佩着一把长剑,自有一股凛然正气。
李晓杰见有人敢管他的闲事,顿时火冒三丈:“你是什么东西?也敢管本公子的事?知道我是谁吗?”
那青衫男子淡淡一笑:“在下苏文,一介书生。不管你是谁,强抢民女都是犯法的事,我岂能坐视不理。”
“苏文?没听说过。”李晓杰不屑地撇撇嘴,“我乃户部尚书李嵩之子李晓杰,你敢拦我,是嫌自己命太长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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