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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璃雪紧随其后,长剑清鸣。
城头的战斗,因为石憨这“假传”的将令,再次被强行稳住。士兵们以为主将虽死,但遗志仍在,尚能一战。
然而,石憨的心却沉入了谷底。内奸是谁?血书在哪里?陈将军临终前所指的“此囊有密”,除了这血书,是否还有别的指向?这如同附骨之疽的隐患,比城外千军万马更致命!他一边奋力厮杀,一边用眼角的余光警惕地扫视着周围每一个军官、士兵的脸孔。
任何人此刻的异动,都可能引来他雷霆万钧的一棍!
战斗,在惨烈中持续着。每一分每一秒,都有人倒下。石憨身上的伤口越来越多,动作也渐渐不如之前那般迅猛。青冈木长棍上,早已被血污浸透,棍身布满了刀砍斧劈的痕迹,甚至出现了细微的裂纹。每一次与叛军的沉重兵器碰撞,都让棍身发出痛苦的低吟。
李璃雪的状况也不容乐观。长时间的拼杀和高度紧张,让她的内力消耗巨大,握剑的手腕开始微微颤抖,细腻的掌心被剑柄磨出了血泡。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而灼热,每一次格挡都感觉手臂酸麻。好几次险象环生,都是靠着石憨及时援手才化险为夷。
“这样下去…我们撑不了多久…”李璃雪背靠着石憨,喘息着说道,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虚弱。她看着城下依旧汹涌的叛军人潮,看着那两架虽然受损却仍在喷吐箭矢和火焰的井阑车,一股冰冷的绝望再次悄然爬上心头。
石憨没有说话。
他同样感受到了沉重的压力,体力在飞速流逝。他抹了一把脸上的血汗混合物,目光扫过城头。守军的人数在急剧减少,防线被压缩得越来越紧。
许多士兵完全是凭着最后一股血勇在支撑。
他看到了那个曾质疑他的校尉,此刻正抱着一个点燃的火油罐,大吼着扑向一架云梯上密集的叛军,轰然同归于尽。看到了一个断了手臂的老兵,用牙齿咬着刀,单臂挥舞着和敌人搏杀,直至被乱刀砍倒……
悲壮,却看不到胜利的希望。
就在这时!
轰——!
咔嚓——!
一声远比之前任何撞击都要沉重、都要恐怖的巨响,伴随着令人毛骨悚然的、巨大木材断裂的声音,猛地从城门方向传来!紧接着是山呼海啸般的叛军欢呼声!
潼关西门那饱经摧残的巨大门闩,终于在攻城锤持续不断的猛击下,彻底断裂了!
沉重的城门在失去束缚的瞬间,向内轰然倒塌了一扇!
露出了一个巨大的、足以容纳数骑并行的恐怖缺口!
“城门破了——!”
“杀进去!抢钱抢粮抢女人!”
叛军的吼叫如同海啸般席卷而来,带着嗜血的疯狂!
城头上所有守军的心,瞬间沉入了冰窟!
最后的屏障,洞开了!
“堵住缺口!死也要堵住!”石憨目眦欲裂,发出一声野兽般的咆哮!他顾不上身体的疲惫和伤痛,如同离弦之箭般朝着城门楼坍塌的方向冲去!李璃雪银牙紧咬,紧随其后。
然而,城下叛军的速度更快!如同开闸的洪水,精锐的叛军重甲步兵和凶悍的胡骑,挥舞着雪亮的弯刀和长矛,发出震耳欲聋的嚎叫,朝着那洞开的城门缺口,汹涌而入!
瓮城内,刚刚因为藤网屏障而稍得喘息的百姓和伤兵,再次陷入了灭顶之灾!哭喊声、惨叫声瞬间达到了顶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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