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油光水滑,手感真好。
被摸的那头角羚朝她叫得更加兴奋,柏诗依稀间还能闻到某种特别的香气,一开始淡淡的还好,最后越来越浓,熏得她头晕。
它们的首领突然高昂地叫了一声,贴着柏诗的那头角羚甩开她,朝首领回了同样刺耳的鸣叫,它们对视着走到另一边,其他角羚也围过去,但没遮住柏诗的视线,于是在她眼皮子底下,那两头角羚突然摆出进攻的姿势,抬起前腿蓄力,低下头,用那对坚硬的角指着对方,猛地对撞起来。
两对角冲撞在一起,发出刺耳的摩擦声,柏诗揉了揉耳朵,看那两头角羚从碰撞额头,到直立起来用前腿打斗,咆哮,最终被柏诗摸过的那头角羚还是没能斗过首领,被他掀翻在地,暴露了脆弱的肚子,半天爬不起来。
幸好周围没有鬣狗或者豹子。
看着其他角羚用吻部去顶它想将它翻过来,却始终帮不上忙,柏诗走过去,抱着它的腹部一用力,成功解救了摔得四仰八叉的小羊,还没松手,首领从后面用吻部顶了顶她的后腰,总算吸引了她的注意,它的前腿跪下来,歪头指了指背上,示意柏诗坐上来。
柏诗还没骑过角羚,因此立即兴奋地跨上去,刚坐稳,首领就站起来,令柏诗的脚约莫离了地七八十公分,它先开始慢慢地在草场里走,后来渐渐加快速度,一鼓作气冲出茂密的草丛,朝外界奔去。
风变成了可以看见的形状,柏诗的头发被吹得像轻盈的丝帛,裙摆高高扬起,如果再给她一顶王冠,她就能cos自然的女王了。
首领奔跑的方向正好是柏诗来时的方向,没一会到了那条隔断两片土地的小溪,停了下来,站在溪边低头啄饮溪水,柏诗顺势滑向地面,双脚踩进水里。
她也没管会被染湿的裙摆,蹲下去,双手掬起一捧水,往脸上泼了泼。
脸好烫,这感觉并不陌生,和之前陶格斯的梦境里一样,她的心脏变成燃烧的火种,那热度随着血液涌向全身,让她欲火中烧。
意识也被烫得模糊,那缕陌生的幽香没了风的驱赶又缠回来,并逐渐变得浓郁。
腿一软,柏诗直接坐进水里,下半身的衣服被全部打湿,贴在皮肤上,溪水的冰凉缓解了一部分燥热,睡裙的肩带被她扯下来,泼了点水在肩膀上,那些透明的水珠顺着白皙的皮肤滑过精致的锁骨,流淌进弧度自然而优美的乳缝里。
焦荡怔然地看着那粒晶莹的,在阳光下像宝石一样闪烁的水滴,移不开的目光追随着它望进柏诗的胸前,喉结轻轻滚动,从背后伸出手握住她的肩膀,贴上来。
柏诗回头,那头身型雄伟的高角羚已经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浑身赤裸的焦荡,黑色碎发里突兀地长出一对羚羊的角,就如同他所说的,他的胳膊,胸口,两侧健美的髂腰肌上全是黑色的线性斑纹,虽然他的皮肤并不像沙列耶那样苍白,但仍旧和那些花纹产生强烈的色彩冲突,柏诗先看见的是他心脏上的羊头一样的图案,然后被他捏着下巴,侧着头和他接了一个缠绵的吻。
裙子被掀开,那双修长的手扯掉柏诗的内裤,摸到混着粘液和溪水的肉缝,拨开两片阴唇,试探地伸进去,像陷进一片噬人的沼泽,焦荡艰难地划到阴道前壁,一步步摸索,去找柏诗的敏感区域,按到某片稍微凸起的黏膜时,柏诗的身体忍不住颤了下。
焦荡顿住,将手抽出来,换了自己勃起的阴茎抵住穴口,二话不说操进去,陌生物体的侵入让柏诗下意识地抵抗,焦荡扶稳她的腰——他早就将柏诗拉起来,低下头去亲吻她的耳朵,她的肩膀,像角羚里的长辈为了安抚后代那样舔舐她的皮肤,一边松懈她的防备,一边慢慢朝里顶,直到略过刚刚找寻到的敏感带,才开始往回抽,堪堪留一个头在里面,再用力朝那块锁定的区域撞击,这样的捣弄带来的刺激不亚于阴蒂被人吮吸啃咬,柏诗被撞得站不住身体往前扑,焦荡停了下来,握着她的手让她举过头顶,带着她去够自己的角。
“抓紧。”
他从出现就一直沉默不语,直到现在开口,柏诗才发现他的嗓子完全哑了。
是刚刚和那头小羊打架吼哑了吗?
柏诗很快就没办法因为奇怪的脑洞走神了,焦荡箍住她的腰,从后面站着操她,阴茎抽出去再顶进来,用得力气很大,她的小肚子都被撞得一颤一颤,双手为了不被操进水里而使了很大劲去攥他的角,四周的溪水被四只交叉的腿晃得波涛汹涌,上流漂下来一片叶子,一路风平浪静到了这,突然被卷进溅起的水波中,那双更细的腿被抬出水面,架在了焦荡肌肉鼓起的小臂上,另一只脚向后退,将那片叶子踩进水下后,又踩上焦荡的脚。
撞击柏诗的力气不再往前,而是往上,柏诗靠着焦荡的胸膛,一只手臂累了,放下来搭在他的臂弯里,另一只仍旧尽职尽责地握着他的角,侧着头,抬起下巴去闻他身上那股越来越浓郁的馨香。
她的鼻子略过焦荡的嘴唇,他还以为她在索吻,舌头伸出来想亲上去,柏诗继续往上,焦荡舔上了她的下巴,愣了下,没收回来,干脆直接将她的下颌全吞进嘴里,细细舔弄。
也不是鼻子,再往上,排除眼睛后,柏诗终于找到了藏在焦荡额头里的一块皮脂腺,那股催情的浓香正从这里源源不断地往外泄露,表露着焦荡强烈的求偶心切。
尽管他的腰顶得飞快,阴茎将柏诗的穴口完全操开,两片阴唇因为摩擦充血而饱满肿胀,一捏上去水汲汲得软,穴口的黏膜也被抽得边缘外翻,粉嫩的穴道粘在阴茎上来回推拒,见缝插针地分泌被捣得泛起白沫的水液,但他仍旧面无表情,仿佛在做什么份内的工作。
他的手握住柏诗的腰,手掌贴在她的小腹上,因为阴茎像羚羊那样二十公分的长,等到将两个囊袋上面那部分也塞进去后,再次顶弄时就能在柏诗的小腹看见一个浅浅的凸起,他的龟头没正好操中宫口,而是向前,操到了宫口上面与之相接的穴道缝隙,因为力气够大,所以带着整个宫体移动,将被韧带固定稳当的子宫向上扯,柏诗差点站不稳,咬牙扶住他的胳膊,另一只手松开那只角,去压自己的肚子,想把那根乱捣的阴茎摁回去,没想到一挤压,那根肉棒反而顶进总是错过的宫口,直接操进去,让她整个尾椎更酸更麻,几乎快撑不住落下去。
焦荡握住她的手,覆着她的手背上带她一起放在小腹,他终于舍得再说第二句:“摸到了吗?”
他猛地一顶,柏诗的手心透过薄薄的肚皮感到一阵撞击,那是焦荡操进深处的龟头,柏诗忍不住流泪,快感蔓延,她高潮了。
一滴滴汗液从焦荡的额头淌下来,粘上他的睫毛,被模糊的视线令他看不清柏诗柔软的胸脯,面无表情的脸终于变了颜色,焦荡从柏诗身体里退出来,单手抱起她,抹了把脸,带着她上了岸,把她放在一堆软草上,柏诗的裙子被脱下来,铺在上面,她躺上去,双腿被焦荡分开,他又操进来。
这样的贴合比刚刚更加紧密,且不费力气,柏诗终于能分出心神去做些其他事稀释让人受不住的快感,焦荡操她的频率也比刚才要快,可能因为不需要分神关心她别真的摔下去,集中注意后操弄得就更加专注,腰臀甩出残影,在这样急速的抽插下,柏诗很快又被推上高潮,而焦荡仍旧一次没射。
这样可不行。
柏诗朝他伸手,焦荡的眼神动了动,立即俯下身去,那双手略过他的脸,径直抚上他倾斜下来的角,顺着坚硬的纹路向下,直到指腹摸索到柔软头皮和角根接壤的地方,焦荡忍不住发出沉闷的喘息,腹部绷紧,肌肉收缩,带得还埋在穴道里的阴茎都跳了跳,他不再像原来那样沉稳,有序的气息全乱了,汗水河流一样淌过布满黑色图案的皮肤,像一场古朴重大的祭祀,祭品就是他自己。
他固定住柏诗的腰,再次开始抽插,速度越来越快,从远处看几乎没和她分开过,直到柏诗又将到达顶点,不管不顾地抓着他的角一口咬上去,他才搂着她,湿热的呼吸重重打在她的脖颈里,喘息声充斥着她的耳朵,腹肌上的血管鼓动着,将所有沸腾的鲜血送往侵入另一个身体的阴茎,以供它射出足以标记对方的精液。
柏诗松了嘴,一边小声啜泣,一边嚷嚷:“好硬……”
也不知道说的角还是阴茎。
“……牙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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