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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等顾逸晨递过去,林熙言就迫不及待地伸手抢过来,小心翼翼地捏在手里,对着桌上的古籍封面照了照,又转头看向顾逸晨,眼睛亮得像藏了星星:“好看吗?跟我的簪子配不配?”说着还把小哨子往发间插了插,刚好和槐花簪并排,两道光映在一起,衬得他的脸颊更软了。顾逸晨伸手替他把歪了的雷丝小哨子拨正,指尖轻轻碰了碰他发间的光,笑着说:“配,太配了!我们熙言戴什么都好看,比簪子还好看一百倍。”他还低头闻了闻林熙言的发顶,混着槐花香和灵韵光的味道,满足地笑了:“真香,比糖糕还香。”
“配。”顾逸晨伸手替他把歪了的雷丝小哨子拨正,指尖蹭过他的耳尖,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比簪子还好看。”林熙言听得得意地笑了,忽然想起什么,又往顾逸晨怀里钻了钻,把脸贴在他的胸口,听着他沉稳的心跳,声音慢慢软下来:“顾逸晨,你这么惯着我,不怕把我惯坏吗?”他的声音轻轻的,带着点认真,还有点小小的不安。顾逸晨低头,下巴抵在他的发顶,能闻到他发间淡淡的槐花香,他轻轻笑了,声音透过胸腔传过来,震得林熙言心口暖暖的:“惯坏了也没关系,我接着!就算你以后闹着要把灵韵光当糖吃,闹着要让雷丝编槐花串,闹着不去查线索只想吃糖糕,我都依你!有我在,没人能让你受委屈,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他还轻轻捏了捏林熙言的脸,补充道:“再说了,我们熙言这么乖,怎么惯都不会坏。”
林熙言听着这话,心里像被糖填满了,甜甜的,暖暖的。他往顾逸晨怀里又缩了缩,小声说:“那你抱着我,咱们一起看雾隐湖的插画好不好?”顾逸晨没说话,只调整了姿势,让他靠得更舒服些,还把线索册举到两人眼前,不让林熙言伸手够:“你别动,我举着,你看就好,别累着胳膊。”插画上的光痕还亮着,林熙言手里的雷丝小哨子突然晃了晃,光落在插画的某个角落,竟照出了之前没发现的细小纹路,像是暗渠的入口标记。这时,一片槐花瓣飘进来,落在雷丝小哨子上,沾了灵韵光竟没掉,林熙言惊喜地举起来看:“槐花粘在哨子上了!像小装饰!”顾逸晨伸手帮他把花瓣拨到耳后,笑着说:“槐花也喜欢你,想跟你当装饰,这样咱们熙言就有槐花簪、槐花哨子、槐花装饰,全套的‘槐花灵韵师’啦!”
“哎!这里有纹路!”林熙言惊讶地睁大眼睛,伸手点了点插画,“是不是暗渠的入口呀?”顾逸晨凑过去看,果然发现那纹路和古籍里记载的“灵韵暗渠”标记一致,他点点头,指尖轻轻划过那道纹路,还特意放慢速度,让林熙言看清楚:“应该是,明天拿了古宅图纸,就能对照位置了。我们熙言真厉害,又找到一条线索,比我和君瑞都厉害。”林熙言听得更开心了,抱着顾逸晨的腰又紧了紧,像只满足的小猫,还在他胸口蹭了蹭:“都是你编的小哨子帮我的,是你的功劳。”顾逸晨笑着摇头:“是我们熙言眼睛亮,跟小哨子没关系。”
看了没一会儿,困意就悄悄袭来,林熙言的头在顾逸晨的肩膀上轻轻蹭着,眼睛慢慢眯了起来,手里的青铜哨(刚才又拿回来玩了)也开始往下滑。他迷迷糊糊地抓住哨子,竟往嘴边送,顾逸晨赶紧捏住他的手腕,笑着说:“熙言,这是哨子,不是糖糕哦,不能吃。”林熙言嘟囔着:“可是它跟糖糕一样暖……甜甜的……”顾逸晨没辙,只能把哨子贴在自己掌心焐得更暖,再轻轻放在林熙言手里:“好,暖乎乎的,像糖糕,但是不能咬哦,咬坏了就没法当信物了。”林熙言点点头,攥着哨子,声音越来越小:“顾逸晨,你明天还会给我买糖糕吗?要放好多槐花碎的那种……热乎的……”他的声音带着点鼻音,软软的,像在说梦话。
顾逸晨低头,看见他的睫毛轻轻颤着,像蝴蝶停在眼睑上,忍不住伸手摸了摸他的头发,声音温柔得能融化冰雪:“买!肯定买!买热的,放双倍的槐花碎,让你吃个够!要是老板的槐花碎不够,我就去摘新鲜的槐花,给你撒满糖糕——就撒成你发间槐花簪的形状,这样才配我们熙言。”他还轻轻拍着林熙言的背,哼起不成调的小曲子,是白天在集市听来的槐花灯谣,哄他睡觉:“睡吧睡吧,槐花飘,糖糕甜,我抱着你,不撒手……”
林熙言满意地笑了,往他怀里又缩了缩,手指紧紧攥着他的衣角,慢慢闭上了眼睛——雷丝还轻轻缠在他的腰上,槐花簪和青铜哨的光慢慢暗下来,却还缠在一起,像抱着彼此的小光团;顾逸晨小心翼翼地把他抱起来,往卧室走,脚步轻得像怕吵醒他,还特意用外套把他裹得严严实实,连脚都盖住了,走两步就低头看一眼怀里的人,怕他滑下去。窗外的槐花香飘进来,落在林熙言的发间,和雷丝小哨子的光缠在一起,把两人裹在暖融融的甜意里——顾逸晨把他放在床上,替他盖好被子,又把青铜哨和雷丝小哨子放在他枕边,还特意摆成“并排”的样子,才坐在床边,指尖轻轻拂过林熙言汗湿的额发:“睡吧,我守着你,永远守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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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逸晨坐在床边没走,指尖轻轻拂过林熙言汗湿的额发——刚才抱他回来时,发间的雷丝小哨子还亮着淡光,此刻贴着枕巾,光痕浅浅的,像落了片会发光的槐花瓣。他替林熙言掖了掖被角,把被角轻轻塞进他下巴底下,又把枕边的青铜哨往他手旁挪了挪,让他能随手碰到,才轻手轻脚地转身往书桌走。路过厨房时,他还特意看了眼碗里剩下的糖糕,想着明天早上热一热,再撒点新鲜槐花碎,刚好当早餐。
书桌上的古籍还摊着,干槐花夹在“灵韵暗渠”那一页,顾逸晨伸手碰了碰花瓣,指尖刚沾到灵韵粉末,就见粉末飘向雷丝小哨子留下的光痕,竟在纸上拼出半行淡绿的字:“双灵同频,暗渠自开”。他眉头微挑,赶紧拿出手机拍下这行字,又翻到雾隐湖插画那页——白天林熙言发现的暗渠标记,此刻在月光下竟泛着细弱的光,和古籍上的字隐隐呼应。他怕手机光吵醒林熙言,特意把屏幕亮度调到最低,打字发消息时,手指都放轻了力道。
“原来要两个灵韵一起……”顾逸晨低声自语,刚要把手机收起来,身后突然传来轻轻的动静——是林熙言的呼吸乱了,眉头皱着,手在枕边摸索,嘴里还含糊嘟囔着:“哨子……顾逸晨……糖糕……”
顾逸晨的心瞬间提起来,赶紧快步走过去,握住他乱摸的手,把青铜哨重新塞进他掌心,另一只手轻轻拍着他的胸口:“在这儿呢,哨子没丢,我也在,没走。”林熙言这才舒展眉头,手指紧紧攥着哨子,头往他这边偏了偏,眼睛没睁,声音软得像棉花:“顾逸晨……你没走呀……糖糕……凉了吗?”
顾逸晨失笑,低头在他额头上轻轻碰了碰,声音轻得像耳语:“没凉,我去给你热,很快就回来,不离开你的视线。”他替林熙言盖好被子,又把雷丝小哨子往他手边放了放,才转身往厨房走——白天买的糖糕还剩两块,他用小锅盛了温水,把糖糕放在碗里隔水温着,又从阳台摘了几朵新鲜槐花,仔细摘去花萼,只留花瓣,撒在糖糕上,摆成和林熙言发间槐花簪一模一样的形状,边撒边小声说:“你看,跟你的簪子一样,不凉,热乎的。”
等糖糕热好,顾逸晨端着碗回来时,林熙言已经坐了起来,揉着眼睛,发间的槐花簪和雷丝小哨子一起亮着,像两盏晕着暖光的小灯。他看见顾逸晨,眼睛瞬间亮了,却没立刻要糖糕,而是往床边挪了挪,伸手要抱:“顾逸晨,你过来。”
顾逸晨赶紧把碗放在床头,走过去坐在床边,刚要开口,就被林熙言伸手抱住了腰,脸埋进他的颈窝,闷闷地说:“你刚才去厨房,我以为你走了……”顾逸晨的心像被揉了揉,伸手轻轻拍着他的背,声音软得能滴出水来:“不走,永远不走,去哪里都带着你,就算去厨房热糖糕,也会很快回来。”他低头闻着林熙言发间的槐花香,补充道:“糖糕热好了,撒了新鲜槐花,跟你的簪子一样的形状,你尝尝。”
林熙言这才抬起头,凑过去闻了闻,眼睛弯成了小月牙,伸手就要去拿,顾逸晨却先捏起一块,吹了吹才递到他嘴边:“慢点儿,别烫着,我吹过了,温温的。”林熙言张口咬住,甜香混着新鲜槐花的清味漫开来,他鼓着腮帮子,含糊道:“比白天的还好吃……顾逸晨,你撒的槐花,跟我的簪子一样!”
顾逸晨坐在他身边,替他擦了擦嘴角沾着的槐花碎,又把碗递给他,让他自己拿着吃,另一只手翻出手机里拍的古籍字迹,把手机放在两人中间:“熙言,你看这个——刚才干槐花的粉末拼出的字,说‘双灵同频,暗渠自开’,应该是说咱们俩的灵韵要一起用,才能打开古宅的暗渠。”
林熙言咬着糖糕,凑过去看手机屏幕,指尖轻轻点了点“双灵同频”四个字,又指了指自己发间的簪子和手里的青铜哨:“是不是要像刚才玩灵韵光那样,我的簪子和你的哨子一起亮?”顾逸晨点头,伸手碰了碰他发间的簪子,又摸了摸他掌心的青铜哨——两道光瞬间缠在一起,落在手机屏幕上,那行淡绿的字竟变得更清晰,还多出了半句:“槐枝为引,血脉为证”。
“血脉?”林熙言眨了眨眼,摸了摸槐花簪,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是说我的簪子吗?上官说这是林氏守脉人的血脉传承。”顾逸晨握住他的手,指尖的雷丝缠上簪子的光,轻轻晃了晃:“应该是,下次去古宅,咱们试试用簪子的灵韵碰有灵韵纹的槐枝,说不定暗渠就会开。而且……”他顿了顿,把雷丝小哨子也拿过来,放在两人交握的手心里,“你看,小哨子的光也跟着亮了,咱们三个‘灵韵信物’在一起,说不定能更厉害。”
林熙言吃完一块糖糕,把碗递给顾逸晨,往他怀里缩了缩,头靠在他肩膀上,伸手把三个“信物”(槐花簪、青铜哨、雷丝小哨子)的光凑在一起——三道光瞬间融成一团淡绿色的暖光,落在古籍“双灵同频”那页,整行字都亮了,还多出一行小字:“灵韵相融,万物为引”。他惊喜地晃了晃顾逸晨的胳膊:“亮了!全亮了!我们真的能打开暗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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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逸晨低头吻了吻他的发顶,声音里满是笑意:“嗯,我们一起,一定能。”他把碗放在床头柜上,伸手抱住林熙言,轻轻拍着他的背:“困不困?吃完糖糕再睡会儿,天还没亮呢,等天亮了,我们就去找君瑞拿图纸,然后……”
“然后一起去古宅,一起找暗渠,一起查核心。”林熙言接过话头,眼睛慢慢眯了起来,手指还攥着顾逸晨的衣角,声音越来越小,“顾逸晨……你别走开好不好?就算睡着了,也别离开……”
顾逸晨紧紧抱住他,在他耳边小声说:“不走,我抱着你睡,一直陪着你,天亮了也不离开。”他把林熙言放平,替他盖好被子,自己也躺了进去,伸手把他揽进怀里,让他靠在自己胸口,还把三个“信物”轻轻放在两人交握的手背上——槐花簪的光、青铜哨的光、雷丝小哨子的光缠在一起,像撒了层淡绿的星光,落在手背上,暖融融的。
林熙言往他怀里钻了钻,攥着青铜哨的手渐渐松开,呼吸也变得平稳——顾逸晨低头看着怀里的人,指尖轻轻抚摸着他的发顶,耳边是他均匀的呼吸声,鼻尖是槐花香和糖糕的甜香。他拿起手机,给君瑞发了条消息:“明天拿图纸时,重点查古宅暗渠的位置,需双灵韵同频(槐花簪+青铜哨),雷丝可辅助增强,带够灵韵防护喷雾,另外……带两盒热糖糕,要多撒槐花碎的。”发完消息,他把手机调成静音,放回床头柜,伸手紧紧抱住林熙言,在他耳边小声说:“睡吧,明天醒了,糖糕还热着,暗渠的线索也等着我们,我永远都在你身边,不离开半步。”
窗外的槐花香飘进来,落在枕头上,和灵韵光的味道混在一起,暖融融的——两人的呼吸渐渐同步,像两道缠在一起的光,三个“信物”的光在手背上轻轻晃着,把夜晚的安静,都酿成了甜甜的梦,梦里有热糖糕,有槐花香,还有永远不会离开的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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