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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黄氏的葬礼进行得异常艰难,充满了波折与纷争。究其原因,侯家这个大家族内部的关系实在太过复杂难管。侯家共有弟兄五人,个个都是人精,精明得跟猴儿似的,在利益面前谁也不肯退让半步。但凡涉及到钱财支出,哪怕只是多掏一分钱,他们都要斤斤计较、锱铢必较。更麻烦的是,几个妯娌也加入战局,把多年来积压的陈芝麻烂谷子的旧账都翻了出来,你一言我一语地吵得不可开交。老大和老二为了分家产的事差点大打出手,老三更是情绪激动地嚷嚷着要上吊寻死,老四也不甘示弱地喊着要跳井。整个场面混乱不堪,从侯黄氏去世停尸在家的第一天起,这个家就再也没能安宁过,整日里吵吵嚷嚷,闹得鸡犬不宁。
刘汉山和马高腿阴沉着脸,态度强硬地要求侯家五个兄弟必须平摊所有的丧葬费用,并且在事后还要均分各项开支的账单。他们规定得非常细致,无论是哪家提供的柴米油盐酱醋等日常用品,都要一一详细记录在账本上,等到最后再进行统一的核算和扣除。在那个时期,兄弟几个之间的关系紧张到了极点,彼此之间充满了敌意和算计,完全看不出任何手足之情。刘汉山和马高腿对此气愤不已,多次当着众人的面痛骂侯家兄弟做事太过分,完全不顾及家族的脸面,有好几次甚至气得要动手打人。若不是有刘汉山和马高腿这两个人出面主持大局,尽心尽力地操办丧事,侯黄氏的结局恐怕会和她丈夫一样凄惨,最终只能孤独地躺在床上,任由身体腐烂生蛆。
在刘汉山和马高腿的强力干预下,侯黄氏的葬礼才勉强得以按照流程进行下去。侯家五兄弟表面上虽不敢再公然违抗,但私下里却各自打着小算盘。老大侯印趁着夜深人静,偷偷把自家提供的一些质量稍好的柴米多记了一些数量;老二则在登记油盐的时候,故意抬高了价格;老三侯宽更绝,直接把一些根本没有用到的物品也都详细记录在了账本之上。他们自以为行事隐秘,神不知鬼不觉,却未曾料到老四和老五也没闲着,各自都在账本上做了手脚。
刘汉山的手指在账本上骤然停住。他那双布满老茧的手微微颤抖,指节因用力而泛白。马高腿凑上前去,顺着他的指尖望去,两人交换了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账目存在问题,而且问题颇为严重。
灵堂之内香烟袅袅,侯黄氏的遗像静静地摆放在供桌上,那慈祥的目光仿佛正默默注视着这一切。灵堂之外,前来吊唁的村民接连不断,哀乐声、哭声与交谈声交织在一起。谁也不曾想到,在这本该庄严肃穆的场合,一场围绕金钱的暗战已然持续了三天。
“马哥,你瞧瞧这个。”刘汉山压低声音,指着账本上“柴火”一栏说道,“侯印报的是三十担,可昨天我问过送柴的赵海柱,实际上只有二十担。”
马高腿眯起双眼,迅速翻动着账本:“不止这一处。油盐酱醋的价格比市场价格高出了近三成,棺材钱也比王木匠平时收取的费用贵了两百文,这是侯五办的差事儿,他中间截留。”他的声音愈发低沉,“这帮兔崽子,连自己亲娘的丧事钱都敢贪!”
刘汉山重重地合上账本,脸色铁青。他环顾四周,只见侯家五兄弟正各自忙碌着——老大侯印在门口接待宾客,老二侯成在灵堂前烧纸,老三侯宽和老四在安排酒席,老五则负责采买送葬物品。表面看来,五兄弟分工明确,各司其职,呈现出一派和睦的景象。
“得把他们叫来当面说清楚。”刘汉山站起身来,声音中压抑着怒火。
马高腿点了点头:“我去叫。”
不一会儿,侯家五兄弟被召集到了偏房。房间狭小,六个人一站进去便显得十分拥挤。刘汉山将账本“啪”地一声拍在桌上,那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刺耳。
“你们自己瞧瞧!”刘汉山指着账本,大声说道,“三十担柴?实际连二十担都不到!油盐价格虚报,棺材钱多算,就连纸钱都记了双份!”他的声音愈发高亢,“你们亲娘尸骨未寒,你们竟如此算计?”
五兄弟面面相觑,房间里瞬间安静得有些可怕。
老大侯印率先反应过来,他挺直腰板,脸上挤出一丝勉强的笑容,说道:“汉山弟,您误会了。我家提供的柴都是上好的松木,比普通的柴更耐烧,多记一些也是合情合理的。”
“放屁!”马高腿忍不住骂了一句,“柴就是柴,哪还分什么好坏?你当这是买古董呢?”
老二侯成立刻接过话茬:“马哥,话不能这么说。如今物价飞涨,油盐价格确实贵了。我这是按照前天的价格记录的,说不定今天又涨价了呢?”他边说边向其他兄弟使眼色。
老三侯宽河马上附和道:“是啊是啊,现在什么东西不贵?我们兄弟几个贴钱办丧事都忙不过来,哪会贪图这点小钱呢?”
“小钱?”刘汉山冷笑一声,翻开账本,指着一处说道,“光棺材这一项就多算了两百文,这能叫小钱?你们五兄弟每人分一分,也够买几斤肉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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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四侯全湖脸色一变,说道:“汉山哥,您这话太难听了。我们兄弟再不成器,也不会在娘的事情上动手脚。您要是不信,可以去问王木匠!”
“问就问!”马高腿气得胡子直抖,“我现在就去把王木匠叫来对质!”
侯五水一直默不作声,此时突然开口道:“两位哥哥消消气。账目有出入可能是我们记错了,重新核对一下就好。何必闹得这么难堪呢?让外人听见了,还以为我们侯家兄弟不和呢。”
“不和?”刘汉山冷笑更甚,“你们这算和吗?表面上一团和气,背地里却各有各的算计!你们娘要是知道你们这样,九泉之下能安心吗?”
这句话如同一把利刃,刺得五兄弟脸色齐齐一变。老大侯印的脸涨得像猪肝一样红,怒吼道:“刘汉山!你别太过分了!我们敬重您是长辈,可您也不能血口喷人!”
“我血口喷人?”刘汉山气得浑身颤抖,一把抓起账本,摔在侯印面前,说道:“白纸黑字写得清清楚楚,你自己看看!”
账本散落在地上,纸张哗啦啦作响。老二侯成弯腰去捡,却被马高腿一脚踩住。
“今天不把事情说清楚,谁也别想走!”马高腿的声音震得房梁上的灰尘簌簌落下。
屋外的村民听到动静,纷纷探头张望,有人开始窃窃私语,指指点点。侯家五兄弟的脸色愈发难看。
侯宽突然情绪爆发:“够了!你们两个外人凭什么管我们侯家的事?谁知道是不是你们想从中捞好处,故意找茬!”
这句话宛如一颗火星,刹那间点燃了炸药桶。刘汉山和马高腿气得说不出话来,而侯家兄弟仿佛寻觅到了突破口,纷纷随声附和。
“就是,账本一直掌握在他们手里,谁晓得他们搞了什么名堂?”
“我看他们是瞅见我们侯家有钱,想讹上一笔!”
“娘生前最疼爱老五,礼金理应多分给老五一些才合适!”
争吵声愈发激烈,话题从账目问题迅速转移到家产分配上。五兄弟相互指责,揭露对方的短处,甚至翻起了旧账。谁多占了祖传的土地,谁少得了爹的遗物,谁又曾偷拿过家里的钱……二十多年的积怨在这一刻彻底爆发。
刘汉山和马高腿站在一旁,既震惊又痛心。他们望着这弟兄五个,如今为了几个铜钱争得面红耳赤,全然不顾躺在棺材里的老母亲。
“都给我住嘴!”刘汉山一声怒吼,震住了所有人。他深吸一口气,声音低沉且有力:“你们娘明天就要下葬了,今天你们就这样闹腾?要让全村人看笑话?让老人家走都走得不安心?”
房间里安静下来,只听得见粗重的喘息声。五兄弟低下头,但眼中的不服气依旧显而易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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