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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恬顺着白帽人指尖望去,那棵枯树立在断崖边,虬结的枝桠像被冻住的闪电。暮色正顺着山脊往下淌,树影在风里晃了晃,竟像个人形在招手。她攥紧了风衣口袋里的青铜钥匙,冰凉的纹路硌着掌心——三小时前在老宅地窖找到的东西,此刻正发烫。
“二十年前那场山火,烧了整座林子,就剩它没死。”白帽人往后退了半步,帽檐压得很低,声音裹在风里有些发飘,“你爷爷当年就绑在这树上,钥匙插进树心时,整座山都在抖。”
罗恬的喉结动了动。爷爷的失踪档案她翻看过无数次,泛黄的纸页上只有“1998年7月15日,巡山未归”几个字。可上周收到的匿名快递里,那卷录音带里的喘息声分明是爷爷的:“……树在喝血……钥匙要转三圈……”
风突然停了。枯树的阴影里渗出黏腻的腥气,像腐烂的果子泡在铁锈水里。罗恬摸到钥匙上的凹槽,和记忆里爷爷书房抽屉的纹路一模一样。她十二岁那年撞见过爷爷对着抽屉磕头,红木桌面上的划痕弯弯曲曲,拼起来正是这棵树的形状。
“你是谁?”她突然转头,白帽人的脸隐在阴影里,只有露在外面的手泛着不正常的青白。那双手的虎口处有块月牙形的疤,和档案里爷爷的照片上的疤痕重叠时,罗恬的心脏猛地缩成一团。
白帽人没回答,只是抬脚往枯树走去。他的步伐很怪,像是脚踝被什么东西拽着,每走一步都有细碎的骨头摩擦声。罗恬跟着踩过枯黄的草叶,发现地面的裂缝里嵌着暗红色的碎屑,指甲盖刮过的时候,碎屑竟像活物般蜷了蜷。
“看树根。”白帽人的声音突然变了调,像被砂纸磨过的铜铃,“你爷爷把‘东西’藏在年轮里了。”
罗恬蹲下身,借着最后一点天光看清了树根部的年轮。那些圈圈圆圆里嵌着层薄薄的金属,隐约能看出是个巴掌大的盒子。她刚要伸手去抠,白帽人突然抓住她的手腕,他的掌心冷得像冰,指腹在她手背上的胎记上摩挲——那是块淡红色的月牙形印记,和爷爷虎口的疤痕形状相反。
“别碰!”他的指甲掐进她的肉里,“等子时,树会自己张开。”
远处传来山涧的呜咽声,像有人在水里挣扎。罗恬想起快递里的另一样东西:半张烧焦的地图,标注着断崖下有处废弃的矿洞。爷爷当年是矿场的监工,1998年夏天矿洞坍塌,死了七个工人,之后就再没人敢靠近。
“矿洞里的人……”她的声音发颤,“是被树吃了吗?”
白帽人突然笑了,笑声像破风箱在响。他摘下帽子,露出满头灰白的头发,额角的伤疤在暮色里泛着青紫色——那是矿洞坍塌时被落石砸的,罗恬在爷爷的旧照片里见过无数次。
“树饿了二十年了。”他抬手抚摸枯树的树干,树皮像干涸的皮肤般凹陷下去,露出底下纵横交错的脉络,“当年七个工人的血喂饱了它,可你爷爷非要把‘东西’取出来,树怎么肯?”
罗恬的视线落在他虎口的疤痕上。那疤痕边缘泛着淡淡的红,像是新长出来的肉。她突然想起十二岁那个雨夜,爷爷冲进她的房间,浑身是血地把钥匙塞进她枕头下:“记住,等你手背上的月牙变红时,就去断崖……别信戴白帽的人……”
手腕上的力道突然加重,白帽人猛地把她往树心拽。罗恬的额头撞上粗糙的树皮,钥匙尖端擦过树身的瞬间,树干竟像嘴唇般咧开道缝,里面涌出的不是木屑,而是粘稠的黑色液体,滴在地上时发出“滋滋”的声响。
“你到底是谁?”罗恬挣扎着掏出手机,屏幕的光映出白帽人脖颈后的刺青——那是个残缺的月牙,和她的胎记拼在一起,正好是个完整的圆。
“我是守树人。”他的脸贴过来,鼻息里全是铁锈味,“也是你爷爷没烧掉的影子。”
手机突然亮起,是条陌生短信:“钥匙转三圈,树会吐出真相,但也会吃掉看真相的人。——爷爷”
罗恬的手指不受控制地动起来。钥匙插进树心的刹那,整棵树突然发出共鸣,像是有无数根琴弦在里面震动。年轮里的金属盒开始发烫,她看见盒盖上刻着七个名字,正是矿难死去的工人。最底下那个名字被划了三道杠:罗正国——她爷爷的名字。
“矿洞塌的时候,你爷爷把工人推进了树里。”白帽人的声音变得飘忽,“树消化一个人要三年,七个正好二十一年。今天是最后一天。”
树干的裂缝越来越大,里面透出微弱的红光。罗恬听见骨头摩擦的声音从树心里传出来,像是有人在里面慢慢舒展四肢。她突然明白爷爷为什么要藏起钥匙——那不是锁住什么,而是钉住被树同化的自己。
子时的风裹着雨点砸下来。罗恬的手背突然发烫,月牙形的胎记红得像要渗出血来。树心的红光里浮出个模糊的人影,穿着洗得发白的巡山服,正对着她缓缓抬手,虎口处的疤痕在红光里亮得刺眼。
“恬恬……”人影的嘴唇动着,声音和录音带里的喘息重合,“把钥匙拔出来……”
白帽人突然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他的身体像被无形的线拉扯着往树缝里钻,皮肤接触到黑色液体的地方冒出白烟。罗恬看见他脖颈后的月牙刺青正在褪色,露出底下新长的嫩肉——那是她爷爷失踪时才有的年纪。
“别信他!”白帽人伸出手,他的指甲开始脱落,露出森森白骨,“树在模仿他!它想借你的血重生!”
树心的人影笑了,那笑容和爷爷照片里的一模一样。罗恬的手指在钥匙上颤抖,爷爷书房抽屉的划痕、矿难名单上的名字、手背上发烫的胎记……无数碎片突然拼成完整的图案:1998年7月15日,爷爷把自己锁进了树里,用二十年的时间困住被树吞噬的七个工人的魂魄。
雨点突然变成了血红色。罗恬看着树缝里涌出的黑色液体漫过脚面,那些液体里浮着细碎的骨头渣,在她的脚踝上缠绕成锁链。白帽人的半个身子已经钻进树里,他的眼睛死死盯着她的手背:“月牙合璧的时候,树就再也关不住了!”
罗恬猛地转动钥匙。第一圈,树心传来工人的惨叫;第二圈,爷爷的人影开始扭曲;第三圈,整棵树突然炸开,红光裹着无数碎片冲上夜空。罗恬被气浪掀倒在地,恍惚间看见七个透明的人影往山下飘去,最前面那个回头冲她挥了挥手,脸上带着解脱的笑。
雨停的时候,断崖边只剩下那把青铜钥匙插在泥土里。罗恬摸到手背的胎记已经淡成了白色,像是从未存在过。她站起身,看见晨光里的枯树桩上刻着行新字:“吾女罗恬,当守此山,岁岁平安。”
风掠过树梢,带来远处山涧的流水声。罗恬把钥匙揣进怀里,转身往山下走。她知道自己再也不会收到匿名快递了,就像爷爷终于可以在晨光里闭上眼,而那些被困在年轮里的岁月,终于随着最后一声鸟鸣,散进了山间的薄雾里。
罗恬沿着山路往下走,脚下的土地松软而踏实。突然,她听到身后传来一阵细微的声响,像是有人在低低地叹息。她猛地回头,却只看到一片静谧的山林,晨雾正缓缓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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