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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漩涡（第3页）

&esp;&esp;“对我来说，你一直很特别。”他的手乖乖放在新换的运动裤上，是她选的，“只有你特别。”

&esp;&esp;“我们直接一点吧。”梁乘夏靠着吧台，“性让你感到很愉快，对吗？”

&esp;&esp;他默然一瞬间，点头。

&esp;&esp;梁乘夏温和询问：“你认为这不可替代吗？”

&esp;&esp;“不可替代。”

&esp;&esp;他看向她：“我只主动找过你一个陌生人说话。”

&esp;&esp;这是他第二次声明。

&esp;&esp;“从没有和别人过，才能不再和别人。”他站起身，“我需要用心的恋爱关系。没有伤害，没有欺骗，没有保留。”

&esp;&esp;凌则慢慢张开手。

&esp;&esp;得益于他的高大，这像是坦诚怀抱；但又像任君采撷。

&esp;&esp;他知道她之前给的承诺完全不够真心了。

&esp;&esp;不忘维持教养：“你可以拒绝。”

&esp;&esp;说着“你可以拒绝”，却连目光都像恳求；不过是懂得克制无助的恳求。

&esp;&esp;梁乘夏低头拨弄戒指。

&esp;&esp;他的眼睛一点一点淡下去。

&esp;&esp;就在熄灭的前一秒，她背过手。

&esp;&esp;“好。”梁乘夏点头，“那你爱我吧。”

&esp;&esp;他明显一怔。

&esp;&esp;她走近一步，环抱他的腰身：“那你以后就好好爱我吧！”

&esp;&esp;“不用再约束你的心，不用再担心我的道德比例。因为我会对爱人忠诚。”她靠着他的胸膛，“很高兴认识你，凌则。新年假期，带我去秋叶原买谷子吧。你们二次元是这么叫的，对吗？”

&esp;&esp;

&esp;&esp;梁乘夏缩在他怀里：“这是什么？”

&esp;&esp;“我的高中同学。”他从后搂着她，“班上有十几个男生，都在这个群里。”

&esp;&esp;梁乘夏开始滑动：“让我检查检查，有没有偷偷发我的照片。”

&esp;&esp;“没有的。”他低低笑，“我有虚荣心。但知道你不喜欢。”

&esp;&esp;境外文化对照片一类隐私权利都极度注重。尤其她这种在日本生活过的人，他不希望被她认为没有边界感。

&esp;&esp;何况……根本不用他发。

&esp;&esp;明博每天都会提一句不可方物。

&esp;&esp;梁乘夏已经翻到了：替我问乘夏姐姐好。

&esp;&esp;一堆动漫头像凌则：问乘夏姐姐好。

&esp;&esp;凌则：滚。

&esp;&esp;梁乘夏斜他一眼。

&esp;&esp;“明博说的。”凌则赧然，“他一直说你有多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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