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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翠哈啊!人这一辈子啊!都是命啊!我当年捡了你,你爹吴老六不让我要,想和我生一个我们自己的孩子,我偏不干!你那么小,在垃圾堆旁边,太可怜了!那粉嫩的小脸儿,我看了一眼后,就放不下了。结果,有了你以后,我们就像受到惩罚一样,再也没有怀孕生子,吴老六到死还在埋怨我哪!”母亲浑浊的眼里渐渐地有了些许光芒,神情好似回到了从前那个时候。
“妈!我是捡来的又能怎样?老提那些陈芝麻烂谷子干嘛啊?”我打断了母亲,不想让她再说下去。我直到现在,都听不得“捡来的孩子”这样的话,也不是不能接受这个事实,只是,从任何人的嘴里,说出“捡来的孩子”这样的话,都是在讥笑我,都让我暴躁。
我忿忿地推开门,走了出去,身后的门“咣当”一声关上了,好像有人在用力关门一样。半夜的院子里,除了北风凉飕飕的吹过,就是一种瘆人的味道。我被冷风吹过,惊醒了不少,母亲如果这两天真的要走,这外面黑灯瞎火的说不好会有什么东西,我一个做神婆的人还是略懂一些的,想到这儿,我的头皮立刻发麻。我刚才一定是昏了头脑,才大半夜跑了出来。
想明白以后,我捂紧身上棉衣的两个大襟儿,准备回身进屋。
“叽叽!咯咯嘎嘎!”一阵阵鸡叫声从鸡窝那边传来。白天鸡叫不觉得怎样,但是大半夜的鸡叫,实在是要吓破我的胆了!我吓得头发都要竖起来了!想跑回去,鸡叫的声音更凄厉了,自己养的鸡,怎么说也不太忍心。我不由得停下来脚步,侧耳仔细聆听。是什么东西大晚上要偷吃我的鸡,老娘我今天还就不行了!我悄悄地靠近柴火垛,摸到了一根手腕粗的木棍,握在手里,贴着墙边靠近鸡窝。
鸡窝里不是一只鸡在叫,是整个窝里都在扑棱棱的惨叫。我伸着脖子看不清鸡窝里的情况,只觉得有黑影在鸡窝里窜来窜去。我想起兜里有打火机,是刚才点香的时候顺手揣进去的。我的手心都是冷汗,摸了半天才找到打火机,拿着打火机的手在抖,越想打着越是打不着,急得我鼻尖都渗出汗珠儿。慌乱中,我打了一个响亮的喷嚏,鼻涕从鼻孔中喷出,手里的打火机竟然打着了。我实在是有点懵,是我的手打着的吗?我好像在打喷嚏的时候没有动打火机啊?
我用袖子擦了擦鼻涕,定睛细看,火光中的鸡窝里,我看到一只毛茸茸的东西,黄褐色的毛,一张圆圆的脸,脸部的毛发和身上的不一样颜色,要浅了很多。那张脸,那张脸在火光中笑,笑得两只眼睛眯着。
明明是动物的脸,我怎么看出了人的感觉,分明是一个人在笑,还是一个男人邪魅的在笑。
“妈呀!”我扔了手里的打火机和棍子,撒腿就跑,我都不知道我到底有多快,反正瞬间我就进了屋,飞快的关上门,用门闩死死拴住大门,背靠着门大口地喘着粗气,我的魂魄好像都要吓飞了。
“吴翠哈!翠哈呀!”母亲的喊声传来,这让我的心踏实了不少。
“妈!妈!妈呀!”我一头撞进里屋,嘴里不停地喊着。
“慌什么慌啊?你妈还活着呢!叫魂儿一样呢!败家孩子!你的鞋怎么少了一只?大冷天的,光着脚丫子,你不知道冷啊?”母亲半坐起身子,伸着头看着我。
“妈!刚才我看到鸡窝里有个毛东西,长着人脸,还,还在对我笑!”我哆哆嗦嗦地说,眼睛都是惊恐。
“孩子,你大约是吓坏了吧?是不是看花眼了?我在这里住了一辈子,也没见过有毛东西长着人脸的啊?别怕!有妈在!”母亲浑浊的眼睛忽然变得清澈透明,脸颊也不再苍老,她挺直了腰板坐起来,一只手摸着我的头顶,来回揉搓。嘴里喃喃地说道:“摸摸毛,吓不着!不怕哈!”
我被母亲的手抚摸着,内心逐渐平静下来。低头看,才发现自己只有一只脚趿着鞋子,另一只脚光着,踩在冰冷的地面上,透心的凉意,让我打了个冷颤。
“妈!刚才差点吓死我了!我以后再也不半夜三更出去了!你骂死我,我都不出去!对了,天塌了我也不出去!”我嘴里狠狠地说着,抬起光着脚的腿上了炕,凑到母亲的身边。母亲依然是直挺挺的坐着。
“你得出去,要出去!外面多好呀!”母亲的声音似乎变了,有些陌生,还有些像个男人。我听着有些异样,眼睛扫着母亲。
“妈!你躺下吧!直挺挺坐着多累啊!”我伸手扶着母亲的肩,想帮她躺下。她的肩硬梆梆的,好像衣服里装的不是骨头和肉,而是砖头。我更加奇怪,凑到母亲的脸颊旁,想贴贴她的额头,看看有什么不对,这才发现母亲那张脸,不是苍老的容颜,而是那张圆脸,浅色的毛发,笑眯眯的,两只眼睛弯成月牙儿。
“妈呀!你!你是谁?”我瞪大了眼睛叫起来。
“我,我是你妈!怎么连妈都不认识了?”说话的声音又像是母亲的声音。
“你!你不是我妈!你的毛?你是鸡窝里的那个!”我语无伦次的说着,身子向后挪动着。
“孩子!你刚才是吓坏了吧?”声音的确又是母亲的,那个关切的语气,是我熟悉的。
“妈!妈呀!刚才我好像花眼了!居然把你看成鸡窝里的那个圆脸家伙了!”我松了一口气。
“你的确是吓坏了!那个盒子你还没有打开呢!快打开吧!”母亲的提醒,让我想起那个小熊饼干盒子。
我挪了挪身子,摸到了那个小熊饼干盒子,手指抠了半天也没有打开,不是我慌乱,而是我根本摸不到盒子盖儿的边缘,不知道从哪里下手,只得无助的看向母亲。
母亲的身子还是直挺挺的,眼睛是低垂的,不知道她在看什么,我看不到她的目光。只是觉得她又不像是那个气若游丝的母亲丁红之了。
“打不开?打不开就对了!丁红之这个死女人!还想留一手?哼哼!”声音又变成男人的声音,这时,我确定不是我母亲丁红之,至少丁红之不会自己这样说自己。
“你,你到底是谁?是哪条道上的?”我渐渐明白,今天晚上是有东西来我们家了,可能和母亲要去有关系,也可能和母亲过往的恩怨有芥蒂,我要硬气起来,不能被这个家伙唬住,气势上我还是要压住对方的。
“我?我是你妈啊!你个逆子,连妈都不认识了?”那个声音忽忽悠悠的,时而男声,时而女声。
“你他妈的在骗傻子呢?老娘也是道上中人,不是吃素的!你现在要么给老娘滚,要么跪地求饶,不然老娘可不是好惹的!”我压了一大口气,猛地吼出来,显得中气十足,因为我师傅教过我,做什么事情,遇到多强大的对手,打不打得过是次要的,气势上要压得住。
“哎呦喂,看不出来你一个小女子还有点胆量啊?”声音有些软了,不似刚才那般蛮横无理了。
“你他妈的滚不滚?”我的手摸着那个打不开的饼干盒子,忽地窜起来,高高的站在炕上,手里举着饼干盒子。
“给你脸了是不是?还敢和我比划,你个不知死活的蠢货!”“母亲”也学着我窜上炕,昂着头,毫不示弱。
那会儿还气若游丝的老太太,现在竟然身手敏捷的掐着腰,马上就要和我动起手来,若不是我亲眼所见,如何能做到相信啊!我都要给她办后事的人,现在像一个男人一样站着要和我打架,这一幕惊得我都不知道害怕了。看着那张脸,若隐若现的圆脸,似笑非笑的眼睛,母亲的身体里一定藏了个男人,而且是个邪恶的男人。正挑衅的歪着脖子,毫无畏惧的样子。
“今天不知道是谁不知死活,我就和你比划了怎么地?你再不从丁红之身体出来,我就对你不客气了!”我把饼干盒子举过头顶,随时都要掷出去。
“你打我试试!你亲手打死老娘的罪名担得起吗?”
“妈!我今儿就对不住你啦!”我大喊一声,拼尽全身力气,把手中的饼干盒砸了出去。
“砰!”的一声,砸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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