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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一段记忆（第2页）
像是尸体腐烂的味道。
而且随着使用，鬼指会不断的复苏。
直到最后，把云明的生机完全吞噬。
“也不知道主神空间的治愈能力能不能治愈我被鬼指吞噬的生命力。”
云明眼神中闪过了剧烈的波动。
如果没有来到这里，云明可能会想办法驾驭第二只厉鬼来延长自己的寿命，但现在有了其他的路。
驭鬼者力量体系可不是一个好的力量体系。
如果可以的话云明并不想走这条力量体系的路。
因为在这个力量体系中，人的意识是最重要的。
哪怕死了，只要意识存在，就依旧还算活着。
但实际上，正如羊皮纸所说。
当你看到这句话的时候，你已经死了。
杨间早在上吊的时候就已经死了。
活下来的，不过是一具拥有着杨间记忆的鬼。
哪怕是大结局，成为了神的杨间，说到底也只不过是一个拥有着杨间记忆的鬼童。
他还要遵守他本身的杀人规律。
记忆还活着，这算是活着吗？
这是一个哲学问题，没有人能够回答。
云明不想变成一段记忆。
他就是他自己。
以前是没得选择，现在他想做个正常人。
走在通道中，旁边的玻璃墙上面爬满了尸体。
云明看着自己面前的尸体，这个时候一个女孩凑了过来。
“不害怕吗？”
女孩的声音很温柔，她戴着眼镜，脸上挂着笑容。
“三，二……”。
云明没有理会，只是开口倒数。
女孩有些疑惑，她看着眼前漂浮着的尸体歪了歪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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