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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九个月的胎儿30（第1页）

李县长和詹参谋长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神里解读出对牛三妮的的话的信任。

既然排除了她知道藏金地点，就没什么价值了。不过为了谨慎起见，还需要确定下她怀孕的月份来证明《休书》内容的虚实。

县卫生院的妇产科医生来了多时了，李县长让她再等一下。他还有个问题要问。

“这几天庄老板可以下床走动了？”

“腿断了，站不那。没有，一直躺在床上。”

“他应该下过床的，在屋里走动过。可能你不在时候的他自己下了床。”

“昨天陈团长来看望他，陈团长扶他到东窗上看了会。他说躺的太久了，很闷，想看看外面的情况。”

李县长站起身，默默的出去，示意女妇产科医生进去。她摸了摸牛三妮的肚子，出来说：“应该有九个月了！”

又让北屋的赵朗中过来号了脉，他出来也说：“满九个月了。”

又施礼说：“两位大人，小店里，还有多个病人等着，是不是让回去？”

詹参谋长不让，赵朗中又求李县长。

李县长说：“就一郎中，嘴也稳妥。还是让他回去吧！”

詹参谋长才点头同意。赵朗中连连鞠躬退了出去。

詹参谋长看着一直不安地朝这边张望的牛三妮，一脸邪笑着给李县长说：“是真的！”

“这可能坐实了庄老板没有隐匿金条。”

詹参谋长一想也是，额上又有了愁云。

李县长说：“现在最担心的牛三妮牛寅时急着掩盖丑行，杀了庄老板。而庄老板把秘密带到坟墓里去了。”

詹参谋长颓丧地跌坐在椅子里，急着挠了几下脑瓜子，不说一句话。

李县长说：“刚刚开始，不急。接着问。说不定老鼠托木锨，大头在后面呢。”

再叫出牛三妮。问她在娘家的一些事，问结婚后的一些事。阳光照在詹参谋长的脸上，他已经对不知道金条下落的牛三妮失去了兴趣，无聊的眨吧着眼睛，努力驱除着瞌睡。

李县长问：“你想是谁杀二姨太太和老奎头家的？”

牛三妮茫然的摇摇头。

“陈团长从角门上的阁楼看望的庄老板。当时，谁给他开的角门让进去的？”

牛三妮想了半天，只大概说可能是牛寅时开的。

“他下阁楼，从角门出来。谁把角门反锁着的。”

牛三妮脑子早糊涂了，前后矛盾了说了一通。

“你平时进去角门，都从里面锁着吗？”

牛三妮摇了摇头。

李县长给她念了一遍庄老板写的《休书》，她赤涨着脸狡辩孩子就是庄老板的。

詹参谋长打个小哈欠，说：“医生郎中都说你有了九个月的身子。在槐树庙，你遇到庄老板是六七月里。”

牛三妮一句话不再说，面如死灰闭着眼，疯了一般闷头往墙上撞。

李县长让人拉着她，看着她别死了，和詹参谋长起身去回了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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