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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延唤将三大堆礼物送给三女,随后一头扑倒在软榻中,呻吟道:“老子再也不要逛街了。”
杜风荷坐到他身边,轻轻捶打他的大腿,笑道:“怎么,陪我侄女玩儿就让你如此难受么?”
“没劲,”呼延唤嘟囔道,“小丫头片子,什么也不懂,就知道耍子,连街头耍猴儿都能把她乐得哈哈大笑,也不知有啥可乐的。”
杜风荷轻叹道:“元丘这些年穷困潦倒,尧文和可瑜也跟着吃了不少苦,平日里一直呆在望河庄,也难得出来一次,可瑜定是憋得慌了,才玩得如此开心。”
呼延唤苦笑道:“那好吧,明朝我再陪她耍子一天,就当尽了我这个表哥的心意。”
杜风荷道:“可瑜刚才一个劲地跟我炫耀你送的项链来着,别提有多快活。唉……这孩子定是很久没有收过礼物了。你若真的疼这个表妹,明天就带她去好好购物,让她买些衣服玩具,顺便也给尧文买些回去。这兄妹俩实在够苦的,我看他们一家人都如此消瘦,心里总是忍不住发酸……”
呼延唤忙点头道:“好,我答应你。明朝小丫头过来时我就带她出去疯狂大采购,不止她一个,包括尧文、堂舅、还有两位堂舅妈,每个人都有丰厚大礼,直到塞满我的马车为止。”
杜风荷凑嘴轻吻他一下,柔声道:“谢谢你,我的小宝贝儿,我以你为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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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夜,月黑风高。汴梁内城陷入黑暗,仅有星星点点几处灯火,在暗夜里闪烁明昧。
呼延唤在邓追云的带领下来到内城西北角一处屋舍,此处乃是邓追云临时租用的宅院,空置已久,前方不远处就是当年的敬山公府邸,府邸周围方圆一里内皆无人居,仅有东南西北四处小型军营,驻扎了不少禁军,在此守卫那闻名遐尔的肉丘坟,不准任何人靠近。
来到二楼窗口,邓追云遥指前方,道:“陈公子请看,那片巨大府院就是呼延氏旧府。我已查明,现下正值禁军半夜换班前一个时辰,上下两班人马皆在困乏瞌睡中,今日又不是特别日子,正好进去祭拜进香。不过务必在一个时辰内回来,否则怕要惊动守军。”
呼延唤仔细望去,只见那呼延府残破不堪,只有四周围墙高大森严,内部一片死寂,一眼看去尽皆漆黑,府院四周密布小型房屋,看样子是临时搭建,显出军营特有的布置。此处位于内城一角,并非交通要道,因此便成了最佳的小型军营,不止可守卫呼延府,也能进行小规模训练。而四周屋宅大多被军方征用,做了军士的住所和辎重仓库,远看过去颇为森严。
呼延唤皱眉道:“呼延丕显死了将近十九年,为何朝廷还要如此严密布防?”
邓追云道:“陈公子有所不知,呼延丕显生前乃是军政两界第一枭雄,麾下势力庞大,许多朝廷重臣皆是他的心腹,他死后朝廷为防同派系将官作乱,大力清洗一番,将许多官员将领或贬或逐,得以保持朝廷安定。但也因此留下不少隐患,文官倒也罢了,那些将领却不甘心,在外集结兵马有之、占山为王有之、私立门派有之,纷纷扬言要为呼延丕显报仇雪恨。这些年不断有人悄悄潜入内城来祭拜肉丘坟,大多是些曾受呼延丕显恩惠之人门下子弟,虽不足为患,却也令朝廷烦不胜烦,于是只好在此专门设一个禁军营地,严加守卫,方才渐渐止了那些人吊唁。”
呼延唤冷笑道:“老子今天就要探一回肉丘坟,看这些守军抓不抓得住老子。”
邓追云道:“你务必小心行事,虽然你武功高强,足以自保,但也最好不要让朝廷知道你来了京城,我封锁了你的消息,六合门上下皆以为你现在杭州闭关修练,实不能泄露你的行踪。”
“放心,我有数,”呼延唤道,“你在这里等着,我去去就来。”
邓追云递给他一个包裹,道:“这里是一些烟雾弹和攀爬工具,必要时你用得上。”
呼延唤摇头一笑,道:“谢谢,不用了。”拍拍她的肩,推开窗子,径直从窗口飞跃出去。
邓追云注视着他的身影飘然远去,直至淹没在黑暗中,不禁轻叹一声,喃喃道:“陈唤,你究竟是什么人,为何你的身世如此神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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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延唤的轻功并不高明,但有深厚内功为基础,单凭那些守军自然无法察觉。几个纵跃间已悄然来到呼延府门口,眼见大门已被牢牢锁死,便沿着高墙来到一处破旧墙面前,运起体内融合了庄谐生和杜风荷两人修为而阴阳调和的绝世内功,伸足轻踮墙面,如同飞絮般御风飘摇而上,悄无声息攀上四丈高墙顶端,随后又如一叶飞旋般轻轻滑落内院,就此进入呼延府邸。
府邸内并无守军,一切保持原样,只是偶尔派人进来查看一下,宅内一切均已残破衰败。呼延唤穿过前院,进入厅堂,沿长廊来到后院,只见此处比前府更破落得多,已无一处完好屋舍,仅剩断瓦残垣,地上满是荒草,极尽萧条。微风吹来,长草轻舞,似乎也带了阵阵冤屈不甘的味道,满目凄凉哀伤。
呼延唤心情渐渐沉重,缓缓往后院走去。残月洒落微光,石板路面上一片暗红,如同一条指示标,指引他走向最终目的地。他明白这暗红色意味着什么,但勉强自己不去想,拖着脚步越走越深。
呼延府乃是一座极大的府邸,占地面积不在孤山别墅之下,这一走也不知走了多远,始终不见那此刻最想见的事物。呼延唤不禁心烦起来,这样越是拖得久便越让他心情压抑,几乎难以喘息,那越来越红的地面更是让他郁闷无比。一边缓缓行走,一边展开胡思乱想,开始怀疑这条红色的路是否有尽头,如果真有尽头,那端连通的是否就是地下的枉死城,迎接他的则是那三百三十一个永不瞑目的冤魂……
走了一阵,脚下已不再是红色的道路,整片土地皆被暗红染尽,泥土、石块、树皮、断瓦残垣全部披红,就连那一潭池水,也像红脸盆中盛的水,在残月掩映下泛出浑浊的红光。
心情压抑到了极限,随后便是止不住的冲动欲狂,只想用黑鞭将眼前所见一切尽砸个粉碎。可惜这次北行并未携带黑鞭,呼延唤惟有强忍烦躁情绪,迎着满目的暗红一步一步走去。穿过一道残墙,眼前豁然开朗,一个巨大的园子出现在前方。呼延唤抬眼看去,顿时如遭电殛,就此凝立不动。
那是一个巨大无比的土丘!
那是用泥土和血肉混杂堆砌而成的巨丘!
那是呼延氏三百三十一个冤死者一生最后的归宿!
暗红色的肉丘!
肉丘坟!
呼延唤刹那间热泪盈眶,蹒跚冲至坟前,一头跪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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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以来,呼延唤都以自己是陈惠枝的骨肉为荣,很少在意自己身为呼延守勇亲子这一身世。陈惠枝给了他与众不同的体质,和来自异世的暗能量精髓,他始终认为自己能有今天的一切皆是得益于陈惠枝,即便他的身材体型远胜常人,也是拜陈惠枝所赐。那个从未谋面的生父呼延守勇除了让他拥有一张并不为之骄傲的俊俏脸庞和一块绝世玉佩之外,几乎没有给他任何东西。自小生活的环境和所受教育、加上某些因赵月奴而产生的复杂情绪,使得他对陈惠枝倾注了所有的爱,却没有留下半分给呼延守勇。
自从十三岁得知自己另一身世至今,这四年多的时间里,呼延唤很少念及呼延家族,以及自己身上保存的呼延氏血脉。将名字由陈唤改为呼延唤,主要也是为了当初击毙书生脱险而归,以寄改头换面重获新生之意,对外则始终保持陈唤之名,至今只有赵月奴、冯巧帘、郁新香和孟强焦玉知晓呼延唤这个名字。做不完的生意、玩不尽的女人、忙碌充实的生活、还有对呼延守勇那份难以形容的鄙夷和反感,令他有意无意间忽略了身为呼延氏血脉这一事实。那支黑鞭本来是为了纪念呼延家将而铸,如今因为融入了暗能量和陈惠枝的生命气息,却又变成他怀念母亲的最佳物品,再也难以和呼延氏联系起来。
直到今朝,他才真正意识到自己的血脉有多么珍贵,多么来之不易。那暗红色的肉丘里混杂了许多和他相同的血液,在此亲眼目睹之际,顿时引发了他体内血液的共鸣,令他沸腾澎湃,难以抑止,同时也深深感受到那血液中所蕴含的冤屈和不平,仿佛正在向他召唤,让他时时紧记家族的冤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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