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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长公主惊呼一声,猛地从藤椅里起身,一脸惊诧不解地看着佟雅萱,摇头道:“萱儿,这可不行哪!娘还等着抱孙子呢!以你遗传到你娘我的绝佳容貌和气质,再加上遗传至你爹的聪慧脑袋,能配上你的也只有龙子凤孙。结合你俩的优势生下来的小娃娃,一定又聪明又可爱……”
说着说着,长公主就陷入自己那美妙的幻想里去了,眼前也仿若出现了一个白白胖胖,软糯糯地唤着自己“祖母”的漂亮小人儿,嘴里也发出了那仿若狼外婆看见美味小兔子时的可怕奸笑声。
佟雅萱阖上双眼,暗叹了口气:果然,每个女人心里都有一个怪阿姨的梦哪,就连地位尊崇的长公主都不能例外,更不用说太后等人了……
一想到太后等人也会生出这样的念头,就只令佟雅萱心里一寒,后背冷汗直冒,身子激淋淋地打了一个寒战。
“郡主,可是冷着了?”文嬷嬷立刻就察觉到了,忙不迭地取出温热的毛巾,拭去佟雅萱额头突然冒出来的冷汗,又摸了摸佟雅萱的后背,感受着手下传来的湿腻感,立刻一脸担忧地说道:“郡主,先回房换件衣衫吧。”
佟雅萱点点头,借着文嬷嬷搀扶的力道起身,朝长公主特意辟出来的一间容她暂时更衣洗漱的房间行去。虽然借由雷电之力重生的她,身子骨已不如原身那般脆弱,但这该注意的还是要注意一二,毕竟,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嘛!
于是。终于臆想结束的长公主回过神来的时候,入目所及就是一片荒芜——当然,这纯粹是长公主自己的错觉。
端起茶杯抿了口水后,长公主才一脸担忧地问道:“萱儿又去洗漱了?”
候在一旁的吴嬷嬷上前几步,回秉道:“是的,这已是郡主今日第四次洗漱了。”
“唉。这孩子……”长公主叹了口气,心里也生出淡淡的苦涩和遗憾:“吴嬷嬷,你说,我是否错了。”
看似莫名其妙,无头无尾的问话,身为长公主奶嬷嬷的吴嬷嬷却是立刻就明白了。只是。一提起此事,纵使她这个已在后宫里沉浮几十载。见惯了阴谋诡计,已对一切事物不再那么上心的嬷嬷都生出淡淡的怜惜和无由而来的叹息,更不用说生养佟雅萱的长公主了。
即使这三年里,因着齐王杜伟泽的缘故,致使长公主和佟雅萱两母女的情份已不再如之前那般深厚,但总归是自己怀胎十月生下来的嫡亲女儿。长公主又岂会眼睁睁地看着佟雅萱坠落到旁人设下的圈套里,从而沦为整个贵族圈子里的笑话?
为了能让佟雅萱察觉到杜伟泽的无情,也为了让佟雅萱发现白冬瑶的狼子野心。长公主可谓是煞费苦心。
这些,吴嬷嬷都知晓,事实上,若非长公主竭力阻拦,她早就对造成这一切的白冬瑶动手,让白冬瑶尝尝宫里出来的嬷嬷真正杀人于无形的手段。
当然,事实上,就连长公主都不知晓,在白冬瑶被送离长公府的那天,吴嬷嬷确实动手了。
“静雅郡主已是一个大姑娘了,这偌大的长公主府也早晚会交到她手里,与其看着她为那人伤心得茶饭不思,倒不如让她陷入彻底的忙碌里。”
长公主微微颌首,事实上,这,才是长公主和佟候爷两人将代表着自己身份的玉佩信物交由佟雅萱的真正用意。
说到底,长公主还是不相信痴恋齐王杜伟泽整三年,为了得到杜伟泽一个目光而将自己的尊严和脸面踩在脚下,做尽了让每一个皇室贵族都不耻行为的佟雅萱,竟然因为白冬瑶和杜伟泽两人私定终身一事而彻底放下此段感情。
依照正常的轨迹来说,即使暴出了白冬瑶这事情,佟雅萱不仅不会伤痛欲绝,反而会一脸兴奋和激动地拽着白冬瑶的衣袖,跟在白冬瑶身后,继续用着白冬瑶提供的“点子”来获得杜伟泽的注意,更甚至会毫无顾忌地和白冬瑶共事一夫!
这是长公主和佟候爷不能接受的,也是国公府一众人不能接受的,更不用说一向注重皇室威严的皇族!
“吴嬷嬷,那白家小丫头虽然做下此等事情,但毕竟年轻,又在府里住了三年,也算是我看着长大的,难为她和齐王互生情意,既然萱儿这个苦主都能成全两人,那么,我这个做人婶婶的又岂不能成全呢?”
说到这儿时,长公主特意顿了顿,眼底一片冷冽:“母亲礼佛多年,前儿个凑巧得了一幅观音的双面绣件,回头让人送到国公府。”
嬷嬷只是转了转眼珠,立刻就明白了长公主的话外之意,遂微抿唇,道:“老奴立刻去办。”
换了一袭桃粉色衣裙的佟雅萱,才刚刚走到院子里,就听到了这番对话,那往前迈去的步子立刻就顿了顿。
长公主看向佟雅萱,眼含笑意,满意地点头道:“不错,我的女儿就是这般漂亮,适合穿这些粉嫩的衣裙。”
“来,过来娘这儿,让娘看看。”
佟雅萱双手则不自在地拽了拽衣裙,因着面料过于轻薄,行走间就会翩飞起来,总觉得自己仿若未穿衣服似的。
“娘,下次我能不能自己挑面料?”
“不喜欢娘挑的面料?”长公主斜睨了佟雅萱一眼,轻点佟雅萱的额头,一脸的“恨铁不成钢”:“这可是今年最流行的新款面料,又透气,又轻薄,不知多少达官贵人排着队想要买上一匹送人,就连你娘我利用手里的职权也只买到了一匹,全部用在了你的身上,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嗯?!”
佟雅萱扁扁嘴,捂着被长公主戳红的额头,可怜兮兮地为自己辩驳道:“娘,我只是觉得这种过于轻薄的面料穿在身上感觉怪怪的,就像没有穿衣服似的。”
“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哪!”长公主又戳了戳佟雅萱的额头,看着眼泪汪汪,欲哭却又不敢哭出来的佟雅萱,才觉得心里那口闷气消散了少许,嘴角也微勾,道:“看来,我这几年确实过于娇惯你了,竟然连这种普通的面料都一幅‘受宠若惊’的样子。”
佟雅萱恨不能翻一个白眼,她那不叫“受宠若惊”,叫嫌弃好不?!
只不过,她自是知晓跟长公主争辩这个问题,就算一时半刻占了上风,但若佟候爷那个爱妻如命,舍不得看长公主受任何委屈的狐狸知晓后,定当会毫不手软地行那报复,纵然她是佟候爷的女儿也不例外。
虽然严格说起来,佟雅萱并不畏惧狡黠如狐的佟候爷,不过,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更何况,目前她还真分不开心去和佟候爷“内斗”,从而让外面那些来势汹汹的敌人找准了间隙一涌而上。
长公主并示察觉到在这短短时间里,佟雅萱脑子里转过的那些念头,当然,就算察觉到了,长公主也只会笑眯眯地看着佟候爷和佟雅萱两人那所谓的“你死我活”的争斗,然后不时地煽风点火,并且美其名曰提前给佟雅萱进行试练,以免嫁人后无法应对后宅的纷争,从而被人当成一杆随时可以使用的枪。
“大部份人都以为,这种轻薄的绫纱就是最好的了,就连产出这种绫纱的越国都找不着几匹,实则哪,在越国那儿还另有一种很奇特且稀罕的蚕吐出来的薄如空气,自成图案的绢纱。“长公主脸上流露出一抹怀念和艳羡:“我曾有幸看见过一幅夕阳落山时,无数云彩被染上炫目色泽的绢纱制成的衣裙,乍一眼望去,就仿若那人将无数的云彩穿在了身上,行走间更是如同神仙之人似的,让人无法移开目光,忍不住驻足。”
“竟有此事?”佟雅萱惊讶地瞪圆了眼,一脸的向往,即使她曾在佟候爷的书房里翻看到描写这类绢纱的书籍,但也只以为是“人云亦云”,万万没料到这个世间竟然真有这样的绢纱。
“真想见见能养出这种蚕的人哪!”佟雅萱满脸的赞叹,心里却想着若能将这个人挖到自己手下,那么,她就越得能翘起二郎腿,悠闲自在地数钱数到手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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