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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第3页）
“是停业整顿，等到事情到时候调查清楚了，就可以开门了，我相信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这句话。大家今天先别离开学校，待会公安局人会来调查口供，到时候大家配合点”
张正的办事效率还是很快的，不一会儿张正带着孙山还有那个小周就过来了。一身制服的张正，看上去还是有些威严的。
唐鹤的办公室。
张正，孙山，小周，杨楠还有李春山和洪山勇坐在边上，看到来的是公安局局长张正，洪山勇看着李春山笑了笑，当张正和唐鹤一口一个一个唐老弟，张大哥时，有心里准备的李春山还是受了不小的震惊。
第一个进来的是牛大胖，牛大胖一进办公室看到这么多人先是吓了一跳，然后一脸正色大步走向中间走了过去，坐在了椅子上。
“牛先生，你好，我们是市东公安局的，让你来主要是协助我们调查早上食堂出现的事情。”
“我明白，警察同志你们就问吧，我一定仔细的说”
“早上，从那道菜出锅到端到食堂大厅时，你在哪里，你在做什么？”
“我在储物间检查有没有过期食品，和食物堆放死角，张师傅和大厅的王姐可以证明。”
孙山朝着唐鹤看了看，唐鹤点了点头。这让李春山看在眼里很是别扭，
“牛师傅，你先下去吧，谢谢你的配合”
“这是应该的，那我就先下去了”牛师傅站起身来说道。
“等一下，牛师傅”唐鹤出声喊到，然后说道“牛师傅，你出去的时候，就对他们说警察看样子也查不出来什么，都没问什么就让出来了，记好了就这么说”
“好的”牛大胖虽然疑惑还是点头说道，众人也有些疑惑不过也没问为什么。
第二个进来的是张师傅，还是一样的审问顺序，第三个，第四个……
最后一个进来的是那个面点师傅，唐鹤给孙山打了个眼色，孙山轻微的点了点头。
“姓名”
“范才”
“年龄”
“34”
…………
李春山几人互相看了看，都从彼此的眼神中看到疑惑，这怎么和前面的顺序不一样了，不说孙山一脸严肃，而且程序走的好像是审讯流程。
“早上，从工作到食堂大厅开门时，你在哪里，去过哪里，有谁可以证明？”孙山一脸的严肃，而且语气有些急切。
“我一直在面点房，做完工作，就一直在打扫卫生”
“没离开过？”孙山眼睛直直盯着范才
“没有离开”范才说话的语气有些迟疑，而且眼神有些躲闪，不去直视孙山的眼睛。
“有谁能够证明你没有离开？”
“面点的师傅和工作人员都可以证明”
“你再好好想想，他们说你中间离开过”
“我，我想起来了，打扫卫生时候我有些尿意就去了趟厕所，”
“有谁可以证明你去了厕所？”
“这，这没人证明”眼锐的唐鹤注意到范才的额头有些细小的汗珠，手指互相摩擦着。
孙山还想继续提问，作为一个多年刑警他有着审讯经验，他觉得这个人不对劲，有很大的嫌疑，他觉得自己再给点压力这个人估计就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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