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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第3页）

&ldo;牛脑?&rdo;

他摇头。

沈薄抿唇，定定看他，&ldo;那么，你喜欢吃什么脑子?&rdo;

&ldo;我不喜欢吃脑子。&rdo;

沈薄的笑容凝固住了，许久以后，发出一声&ldo;嗯。&rdo;

大概是觉得小白无趣至极，跟他说话，简直对牛弹琴。

所幸，他转移了目标，问余念：&ldo;那余小姐呢?喜欢什么?&rdo;

&ldo;我喜欢沈先生闭上嘴。&rdo;余念刻意挤出一个温热的微笑。

沈薄弯唇，又转头去看电视了。

她把头发都揉乱了，还是没发现什么特殊的提示，从而朝小白和沈薄招招手，讨好地笑：&ldo;沈先生，小白，过来帮忙看看?&rdo;

沈薄笑得意味深长，&ldo;余小姐不是渴望我闭上嘴吗?&rdo;

小白为难：&ldo;余念姐，我对解谜一窍不通。&rdo;

余念一窒，喉头泛起一股甜味，一口血险些喷出来。

既然什么都帮不上忙，这两个人又为什么在客厅里陪她熬夜?

看她抓心挠肝很好玩?午夜小游戏?

她忍不住，问：&ldo;你们怎么还不去睡?&rdo;

反正又帮不上什么忙。

小白低头，欲言又止：&ldo;我想陪着余念姐。&rdo;

沈薄依旧笑得无懈可击：&ldo;我吃了宵夜，所以要看看电视，消消食。&rdo;

&ldo;很好，那么，请继续。&rdo;余念继续盯着照片，仔细翻看。

圆圈，一个点，三角形。

如果她是凶手，她留下这些讯息是想做什么呢?

啧。

恐怕凶手已经知道小白的身份被拆穿，警方还要继续缉拿她，所以就继续进行自己的杀人游戏?

但何必多此一举留下讯息呢?何况有枪，直接埋伏在外朝里开枪，然后逃跑岂不是更快?

还要刻别人的肚皮，她又不是职业描刺青的。

那么，就只有一种可能，她在留下讯息，挑衅警方。

这个痕迹，一定和她的行踪有关。

如果是警告信之类的，直接留下信件不就好了?

难不成，这是什么地点的提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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