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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第2页）

&ldo;哦&rdo;方永一下子满脸失望。

方永牵着金条到小区里溜了两圈，回来差不多到了白飞说的两个小时，他琢磨片刻，去厨房煮了一壶咖啡，然后将鲜奶倒入白色杯中，方糖一块一块地在盘子中心码成正方形，再将咖啡、鲜奶、方糖端到客厅摆上茶桌。

方永很少喝咖啡，为白飞准备的。

白飞下楼找咖啡时，看到方永双脚搭着桌沿，背靠沙发，享受着一根雪茄，方永周围烟雾缭绕，到处弥漫着浓厚的雪茄香。

&ldo;方永。&rdo;白飞叫他。

&ldo;欸！&rdo;方永身体一僵，立刻戳灭雪茄，给头上没散的烟团扇扇风，&ldo;你醒啦！睡着了吗？&rdo;

&ldo;嗯，我泡杯咖啡，画设计图。&rdo;

&ldo;不用泡！我刚给你煮好，都准备好了。&rdo;方永做了一个请的手势，&ldo;请坐！&rdo;

白飞走过去看了看桌上的杯盘：&ldo;单身男人真的什么都会？第一次见人把糖摆得这么整齐。&rdo;

&ldo;怕你嫌弃，你真不吃晚饭？不饿吗？&rdo;

&ldo;不饿，习惯了。&rdo;

&ldo;你还有什么习惯？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都告诉我，我这人粗心，怕做错事得罪你！&rdo;方永说。

&ldo;我正想和你谈谈。&rdo;白飞在方永对面坐下来，&ldo;你对我有什么要求吗？&rdo;

&ldo;别闹了，我哪敢对你有要求，你说你的。&rdo;

&ldo;我希望我们尊重彼此的私人空间，还有你不能像刚才回来时那样随便碰我的身体。你可以在外面找女人，做任何事都是你的权利。我们的婚姻只是名义上的。以后每个月我会付给你两万块房租，日常花费aa。你有要求尽管提。&rdo;

&ldo;不是，那个，我刚才碰你了吗？&rdo;

&ldo;在车库，你拉我手。&rdo;

&ldo;那也算碰啊！&rdo;方永顿时感觉前途一片黑暗，幸福离自己越来越远，&ldo;行吧，你说怎么着就怎么着。&rdo;事已至此，除了妥协还能怎么样。

白飞往黑咖啡里兑了奶和糖，起身端起杯子，&ldo;谢谢你帮我煮咖啡，以后这些事我自己做，我不想离婚的时候欠你太多。&rdo;

&ldo;你的计划里都有离婚了吗？&rdo;方永难以置信地瞪大双眼。

&ldo;奶奶过世了的话，你我的婚姻还需要继续吗？&rdo;

&ldo;需要！你要是这么想的话，我必须提一个条件了，我接受你全部的要求，我只有一个要求，我不提离婚你就不能提！&rdo;

&ldo;&rdo;

&ldo;同意吗？&rdo;方永说。

&ldo;好吧，我同意。&rdo;白飞觉得如果自己不答方永，太过分了。

第三章

白飞的奶奶卧病在床半年，一周前家属收到医院的病危通知书，老太太有两个儿子三个女儿，老太太儿女的孩子里，她最疼爱白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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