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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第1页）

我抱住他，跟他接吻，用手□几下他的下身，使它高昂起来。而我，依旧冷静，毫无反应。我懊恼得用手拧自己大腿上的肉，疼得不行，却闭上眼，催眠自己，告诉自己那是瑾培在拧我，忽然，一股热流涌出。我抹了一点在手上，把瑾培的腿分成&ldo;&rdo;字型，就像以前他经常戏弄我的那样。

他错愕地看着我，在我的手接触到他的私处时后缩了一下，瞪大眼问：&ldo;你要做什么？&rdo;

&ldo;强jian你。&rdo;我妖媚地笑开，按住他的肚子，食指进去了一点，他眉头聚拢，咬着下唇。我收回食指，抹了很多自己的液体上去，回到那一点，毫不留情将整根手指探入，感觉瑾培猛地收紧，四周将我的手指紧紧包裹。

我试着动了几下手指，赌气一样说：&ldo;谁叫你不打我。&rdo;说完，试图再加一根手指进去。这样变态的玩法，让我有种堕落的痛快。

&ldo;不要了，薇……&rdo;瑾培整张脸都是红的，扭动着手想挣脱绑着他的腰带，腿也不自觉想收拢，但又被我强行分开。

第二根手指刚进去一半，瑾培疼得脸色都变了，汗珠自额头上冒出，剧烈喘着气。我撤回了手指，解开他手上的束缚，毫无预警得哭起来。瑾培脸上红cháo未褪，静静看着我，说：&ldo;……跟我去看医生。&rdo;

&ldo;我不去！&rdo;我又嚷。

瑾培拉着我睡下，将我紧紧抱在怀里，将温热的唇靠在我的额头上。我一直哭，哭累了终于有了点睡意，迷糊中听见瑾培的声音在耳边响起：&ldo;小薇……也许到最后，我们都会各自放弃……只要你好好的……&rdo;

★★

&ldo;这是你妻子？&rdo;医生不可思议看了我们一眼，说：&ldo;长得可真像，真是天生一对……&rdo;

瑾培紧紧握着我的手，我默默看着医生，心情依旧是那么低落。这几天我一直在想，忽然我忽然死了该有多好，带着瑾培的爱死去，没有背叛我们的爱情，顺便还了爸妈一个人情，最重要的是，我不会再这么痛苦。

&ldo;医生，她怎么了？&rdo;瑾培担忧地问，&ldo;真的是抑郁症？&rdo;

&ldo;算不上。&rdo;医生摇摇手，&ldo;你妻子怀孕了。因人而异，一些孕妇怀孕的时候心情不稳定，情绪有些反常，这在生完孩子的产妇身上也经常发生。&rdo;

&ldo;我怀孕了？！&rdo;我再一次感受到情绪的波动，久违的笑容出现在我的脸上。

&ldo;可是很抱歉。&rdo;医生推了推眼睛，&ldo;b超的结果……她怀的是双胞胎，情况很糟糕，胎儿畸形‐‐两个身子却只有一个脑袋。建议流产，因为照这样下去，即使能生出来，孩子也活不久。&rdo;

我这才猛然想起，我和瑾培的孩子终究是近亲的产物，怎么可能那么幸运，怀一个正常的孩子呢……瑾培比我更受打击，在流产手术单上签字的时候，手都在抖。多亏了他手抖，医生没有认出来他的名字和我的相似度。我的心情又恢复了落寞，手悄悄摸了摸小腹，似乎感觉到里面那个畸形的胎儿在无声的哭泣，痛诉父母的罪恶。

十五

我昨晚流产当天，瑾培请假，把我从楼下背到楼上。十指不沾阳春水的他还第一次下厨做饭，叮叮当当了好一会，端来一碗卖相并不好的稀饭和几个根本没有卖相的小菜，充满歉疚地看着我。

旁边有镜子，我看了一下镜中的自己，脸色苍白，憔悴不堪。瑾培拿湿毛巾帮我擦脸，抿了抿唇，轻声问：&ldo;要不，我结扎吧……&rdo;

&ldo;不要！&rdo;我用尽浑身力气喊，然后喘息不已。瑾培抚着我的背帮我顺气，心疼地看着我，向我道歉：&ldo;是我自私，我们不要孩子了……我们俩生的孩子不可能正常的，对孩子本身来说也是个痛苦。我……&rdo;

&ldo;小培……给我孩子，我要一个孩子……&rdo;我的眼泪刷刷往下流，我太需要一个活着的理由了。我想要一个自己的孩子，只要不那么畸形，就算是弱智也好，我都有信心活下去，好好地活下去。刚才躺在手术台上，做的是无痛人流，我几乎没有疼痛感，只觉得一个冰凉的东西在我下身搅动，伴随着无声的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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