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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第3页）

洛夫当时就在他身边，截了个图，也不是没可能。

但一个年过半百的老教授，真的，会连图片jpg格式，和ppt格式都分不清？

更何况……

现在回想起来，沈城的解释，太拙劣了。

就算吸入致。幻。剂，也不会让人做出违背潜意识认知的事。

比如，人喝醉了，可能会认不出自己的年过半百的老师，或者把她错认成别人。

但绝不会把她虚构成自己的爱人，因为逻辑上，你的潜意识就不认可这件事。

那么……

在沈城的邮件里，他们为什么，会是情侣关系？

……

&ldo;当时所有的组长的表情都快裂了，结果，就在那之后没过两天，就传来你课题被砍的消息。&rdo;

曹云山又喝了一口奶茶，神情凝重：

&ldo;再之后，各种版本的传言就出来了，其中脑洞开得最大的一个，就是沈城爱而不得，想用课题的事逼迫你，而你早就筹备着给沈城下毒，证据是上个月聚餐的时候，我们一进门，就听到你让沈城回家吃点砷醒醒脑子。&rdo;

……那是因为沈城先叫她从马桶里舀一点水来洗洗肠子。

只是沈城在说这句话时，其他人还没有进门。

……

不过，她并没有打算辩解。

&ldo;如果你闲到除了八卦，没有其他事可做的话。&rdo;

李文森看了看表，站起来：

&ldo;我还有约，不奉陪了。&rdo;

时间已经过去了半个小时，旁边的人已经陆陆续续地走了许多，餐厅里逐渐空了下来。

那个老人身边围着的年轻人已经走光了。

但他仍抱着吉他，开始用一种她没听过的、奇艺的语调唱起一首哀伤的曲子。

&ldo;等等，等等。&rdo;

曹云山站起来，拉住她的袖子：

&ldo;我今天找你，是有很重要的事。&rdo;

&ldo;哦。&rdo;

可我只看到你聊八卦。

李文森把袖子从他手里扯出来，抚平了皱褶：

&ldo;比如？&rdo;

&ldo;比如，在编制里，除行政部，一向只有一个管理岗，就是所长职位，对不对？&rdo;

&ldo;对。&rdo;

&ldo;建立一个多世纪来，从来没有听说过比所长权利更大的人，对不对？&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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