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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奇怪的线索（第1页）

“喝吧，无酒精的，薄荷汽水。”付言咬着吸管猛吸，又狠咬一口汉堡。

“唔”安妮差点把酒吐出来“这，咳咳，这什么啊。”

火辣的酒精灼烧感刺痛着安妮咽喉，显然是酒保给付言的酒里加了猛料。安妮看见付言面不改色，不禁咋舌，这人要么是味觉失常，要么就是精神失常。

付言的右手捏着汉堡，用指尖费力舒展开凭条，上面是一连串消费记录。时间、消费商家、金额。

“酒后吐真言，你都喝酒了，不如跟我说句实话吧”付言又灌了一口酒“陈余身上有纹身么？”

“她......”安妮眼神回避，不自觉的去咬吸管，然后又被酒呛了一下“有的，大概一个月前，她在身上纹了个很怪的图案，你怎么知道？”

“很好”吃光喝净，随便拦个服务生打听一番，付言带着安妮走向电梯。

地下二层，找到了一家叫做tatova的店铺。“塔...吐...算了，根本拼不出来。”

付言推门而入，安妮紧跟进来。

店铺里灯光金黄如夕阳，两侧是各种大幅照片挂画，是各种纹在身上的精美图案，背部、胸腹、手臂，还有脚踝耳后这种小部位，更是不乏隐私位置的图案。

设计巧妙、形象精美，色调和线条走向，与身体部位和皮肤肤色相配合，艺术美感让人意外。

唯一格格不入的恐怕是角落里的经营和医疗执照。没有谁和刚进门的两人打招呼。

既然没人来询问，索性多看一会儿，“敷衍男，姐姐她是在这里纹身的？”安妮可能没听清酒保对付言的称呼，索性自己编了个名字。

“对，她先后消费过两次，可能是两个图案，或者一个大图案分两次完成。”付言往里走，过了一个屏风，灯光变成明亮的冷白色。

左侧不远处诊疗椅上，赫然有一个不着上衣趴伏的女人，长头发马尾辫男纹身师正在小心翼翼往她背上描绘着图案。

他们也不在意突然出现的付言和安妮，“现在没空，两位可以先看看图册，这边是无菌区，离远点儿。”纹身师头也不抬的说。

付言留意到右手边的一面墙，上面满是照片，和外面的大幅挂画不同，这里都是顾客露脸的纹身写真，没有过度暴露的照片。

目光扫过，付言和安妮几乎同时注意到一个照片。安妮刚要惊呼，再次被付言的噤声手势打断，索性掏出手机，在上面打字‘姐姐纹的就是这个图案，在小肚子上’

付言自然不可能知道陈余的小腹纹着什么。但他辨认出，照片里的男人，是郭云海秘密档案里，另一个自杀者。

照片里那个年轻男人肌肉壮硕，腹肌清晰，笑容张扬，图案纹在左胸口。

余光扫了一眼埋头工作的纹身师，低声说“陈余有没有提过这纹身代表什么？”

摇头，安妮接着打字‘问那个长毛男啊，亮身份！’

无语，付言拿过安妮的手机，调出相机对着墙上那张照片拍照，然后走到纹身师两米远的地方，“她想纹这个，女孩儿能纹么，这图案，有什么特殊含义么？”

“请不要拍客人的...咦，是你？付言？”男纹身师看到付言的脸，顿时惊讶出声。

“你认识我？”付言也很诧异。

“呵呵”长发男人冷笑“你好像忘了，一年前你来蓝环，帮警察调查致幻剂，我们这儿差不多三分之一的人都丢了工作。我倒是意外蓝环怎么没杀了你。刚才你的照片都在蓝环传开了，我劝你赶紧离开。”

安妮瞪大眼睛，像是又一次认识付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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